其實她也就是隨口一,她知道在外麵,為了安全起見,逸哥哥是什麼也不會讓她催生魚的。
因為盯著他們的人,隨時能偷窺到她的秘密。
“逸哥哥,你長大了會不會也這麼古板?”
古板?
靳逸蹙眉,低頭看他身上穿著的西裝,心想,他又沒有穿長衫,朋友這話不準確。
“好了好了,逸哥哥不古板,就是為人冷了些,你要學我二哥哥,把笑隨時掛在臉上。”
靳逸挑眉,看著麵前的朋友,隻是麵前的朋友隻顧她的零食,顯然忘記了他的存在。
接下來,靳木靳水都沒再聽到裏邊傳出什麼話來,唯有鬆鼠吃零食的聲音。
害!不怪他們這麼想,這聲音實在太像了,想想是自家主子養的那個粉雕玉琢的娃娃,便覺得大抵是如此了。
“咦!隊長,對麵的船像是著火了。”
聽到外麵有情況,安伊伊連忙放下零食,跟著靳逸一前一後出了篷子。
果然看到離他們十多米遠處,有一艘船隻濃煙滾滾,剛還遊蕩在那船附近的船隻,都嚇得遠離了。
“船家,麻煩靠過去些。”
這種事,他們是能躲則躲的,但這個客人大方,一頂他十半個月的收入,船家很是順從的拐了方向。
也是在這個時候,船上有兩個人影一頭紮到江裏了。
“是古家那兄妹兩。”靳木脫口而出,完眼裏盡是複雜,但現在也由不得他多想。
“把人拉上來。”靠的近了,伸手就能把人給救上來。
一看,果然是那兄妹兩。
“原來是你們,多謝!今日個若不是你們搭救的話,我們兄妹兩的命怕是要葬送在這冰冷的江河裏喂魚了。”
“古兄嚴重了。不過是順手的事情,值不得你記掛。更何況若沒有我,就憑你們兄妹的本事,也是可以遊到岸上的。”
“靳弟有所不知,我和我妹妹身上都帶了傷,像現在這樣遊個十多米還行,要是再遠些,怕就要沉到江底了,我倒是無所謂,但我妹妹卻是連等著長大都不行,會很遺憾的。”
靳逸一雙眸子毫無波動,似乎無論古墨什麼,他也不會起絲毫的變化。
不知是信了還是壓根不信。
但總之,古墨兄妹還是搭乘了靳逸他們坐的船隻。
本就是當做觀光一樣的遊覽,船家的速度很慢,讓坐船的人可以盡情欣賞川江穀兩岸的險峻山峰,景色是真的美,很能讓人心軟。
換好衣服後,四人坐到了一起。
“古墨哥哥,你今出門該看看黃曆。”
古墨含笑點頭,“的確該如此。”
古墨是個容易跟人聊得起的人,他懂得的很多,山河地裏人文風俗……似乎不管是什麼,隻要開了個頭,他都能侃侃而談。
無疑,這也是個才,安伊伊打心底裏讚賞。
但比起她逸哥哥來,肯定是差遠了。
安伊伊如是想。
“會玩牌嗎?”古墨提議。
這倒是讓安伊伊很是意外,原本以為古墨這樣的人,雖然跟人聊的時候很會聊,但怎麼看他也不是個愛玩人,倒是覺得他的性子像是大哥,隻會鑽研學術。
果然,人不可貌相。
視線首先看向安伊伊。
安伊伊點頭,腦袋偏朝左手邊,靳逸懂朋友的意思,也很給麵子的點頭。
古雨雖然不喜歡,但她不會讓大哥拉不下麵子,也就參與了進來。
“等等,我覺得我們應該來個獎懲機製,輸了的人就回答對家的一個問題,如果不願意回答的話,就在腦門上貼長紙條。如何?”
古墨顯然對安伊伊的提議很感興趣。
“聽起來很不錯,可以預料到,今兒個我不會無聊了。好,我和我妹妹都同意。”
古雨不滿的噘嘴,她哪裏同意了?她這個哥哥怎麼能自作主張?不過又一想,就她那技術,對麵的軟萌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以她看,對麵的軟萌娃應該回去喝奶去,這麼點大,出來做什麼?
靳逸也用他那好聽的聲音道:“我聽我家伊伊的。”
這話,讓古家兄妹不自覺的對看了眼。
但旋即就釋然了,少年人總是愛狂妄。
“那行,你們兄妹就做一組,我和伊伊做一組。”
靳木當著四人的麵洗好了牌,靳逸率先切牌,運氣好到爆的第一張就是黑桃A。
“承讓了。”靳逸不客氣的第一個抓牌。
老實,安伊伊還是第一次見靳逸玩牌,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個人從來都不愛玩,似乎永遠都在工作,別人的生命是為了生活美好而活著,而他似乎是為了那個大家而活著。
不過,她也不擔心他不會玩。
聰明人嘛!學什麼都很快的,如此簡單的牌,估計逸哥哥看一眼就會了。
的確,接下來的時間,可以是單方麵碾壓。
安伊伊和靳逸這邊,腦門上幹幹淨淨光光滑滑的,反觀古家兄妹則是滿臉都在掛著長紙條。
連看牌都要像挑珠簾一樣扒開紙條,才能看清。
安伊伊在心裏思考,明明她和逸哥哥問的問題有深有淺,古家兄妹完全可以答些簡單的,就避免貼紙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