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叔的意思是?”
“收購,高價收購。小團子,你有多少,叔叔收購多少,如何?”
“不如何!”小團子幹脆利落。眼前這位儒雅叔叔果然本性還是商人,那她得多虧啊!
不是她吹,她這保命的東西,關鍵時刻,原因傾家蕩產來換命的大有人在,既如此,商機無限。
“哦?那伊伊想什麼價,不妨說來聽聽。”
“合作可以,玉料由叔叔供應,我隻負責雕刻,但分成嗎嘛……玉閣三成利潤如何?”
封子晉端茶盞的手一頓,小丫頭還真敢,她可知道玉閣每年三成的利潤是多少?完全可以買下一座城了,不然他亞洲首富的名頭如何來?可以說,他的身家,百分之九十都出在玉閣。
但封子晉更知道符牌的價值。
隻思索了那麼一瞬,封子晉就幹脆的點頭。
“行!那就祝咱們合作愉快!封嶼,去擬合同。”
幾人吃過飯,臨分別時,封子晉送了小團子一件禮物,盒子裝著,小團子雖然不知道是何物,但以封子晉的身份,必然不輕,想了想,小團子還是心疼的從自己盒子裏拿了一塊符牌送給了封子晉。
“我也有禮物送給封叔叔,記得要貼身保管才有用哦!”
封子晉終於親眼看到了那符牌,小小的符牌並不大,有他半個手掌這麼大,把玩在手心,溫涼潤滑,甚是舒適,當然,他最在意的就是上麵的符文。
車裏,助理封嶼終於忍不住問出疑問。
“老板,這玉牌我也沒看出什麼神奇的地方,你莫不是念著,那小丫頭請你吃的一串糖葫蘆就發了善心吧。”
封子晉沒立即理封嶼,而是眼裏有了畫麵。
那是多年前,他去緬市談生意,隻是沒想到那次內部出了叛徒,他的消息被走漏,進了人圈套,先是車禍,再是綁架毆打,再是爆炸,一連串的傷害,他以為那一次他死定了。
但他奇跡般的還活著。
車禍前,他的胸口突然像是著火一樣滾燙,接著就是“嘭”的一聲,他的車子被大貨車撞擊,車子當即變形,因為油箱漏油,車子跟著爆炸,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卻不知道他在車子撞擊的那一瞬間,跳出了車廂,也幸虧心口那塊玉提醒了他。
隻是後麵他逃走,爆炸現場並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又被追到,接著被綁去倉庫,暗無天日的被毆打,之所以他還會活著,其實也是因為那符牌在幫他,再就是輪船爆炸前,遊輪上發生了槍擊事件,那顆子彈打中了他,碎的不是他的心髒,而是那塊符牌。
是大師送他的符牌救了他一命,否則他也活不到今日。
隻是後麵,他再也尋不到那位遊曆天下的大師。
而此時他手裏拿著的符牌,與當年那塊無二,一定要說不一樣,那大概就是這一塊更精細,符文更是複雜,封子晉猜測這符牌的威力隻怕更恐怖。
聽了封嶼的話,封子晉當即涼涼的瞪了他一眼。
“你覺得我有那麼心善?”
封嶼想想也是,雖然老板也經常做善事,但無論如何也花不了玉閣的百分之三十,給了那小丫頭,意味著每年要把利潤分出去三成。
想到這,封嶼果斷搖頭。
但他還是不相信,這麼塊刻著密密麻麻紋路的東西價值那麼大。
有些氣!老板被小丫頭一根糖葫蘆給騙了。
所以,女人就是禍水!
***
話說安芳這邊,因為朱桐的出現,讓安芳警鈴大作。
她今年中考失利,連本校高中都沒能考上,隻得不甘的退回去複習。
報名的時候,她去找過教導主任,跪求她跟舒磊一個班,教導主任被她纏得沒辦法,才點了頭,反正都要進一個班,那進一班也是可以的。
就這樣,安芳從舒磊的師姐變成同學,偏生不巧還跟昔日敵人夏柳柳撞在了一起。
這二人從前就是仇人,如今在了一個班,各種碰撞都出來了。
“舒磊,你眼瞎了吧!安芳這個女人表麵裝清純,實則愛慕虛榮還心黑,你都看不見嗎?但凡你稍微用點心,不可能尋不出蛛絲馬跡吧?”
突然的指控,嚇得上自習課的同學們都禁了聲,紛紛朝三排的舒磊看過去,他的右手邊過道上,正站著夏柳柳。
反應過來,一些同學看好戲的看著,一些則是事不關己的低頭繼續學習,也有的為安芳打抱不平。
“夏柳柳,你別胡說八道,安芳才不是那樣的人。你就是大小姐脾氣太重了。怎麼著?覺得自家條件好,就覺得自己無比優越?屎盆子隨便往人身上扣?”
“蘇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幫安芳說話,看看,連李巧紅,安芳最好的閨蜜都沒開口呢。你就急著站出來,別說你多偉大,還不是拿了安芳給的好處,你這種人,跟安芳也沒什麼區別。”
當場被懟的蘇彤羞紅了臉,她的確收了安芳送的裙子,她是女孩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家買不起,第一次有喜歡的漂亮裙子,讓她做什麼都願意,可當場被人戳穿,蘇彤很是心虛尷尬。
“夏柳柳,你就是大小姐脾氣,隨便汙蔑人,我,我不跟你講了。”蘇彤氣得哭著跑出教室。
教室裏的氣氛一時間陷入詭異,而大家也都禁不住想起蘇彤提前的名字——李巧紅。
李巧紅也注意到了同學們的視線,看那眼神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安芳才加入這個班級一個多月,就已經敗完了路人緣,可都這樣了,舒磊還是一如既往的維護她,甚至覺得錯的是別人,他女朋友才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