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順呀,別人都說大學畢業就意味著失業。你難道就真的決定要提前失業了?要知道雖然我們上的這個學校不怎麼樣。但是現在在這裏有吃有喝有玩,有什麼不好呢。難道你一定要提前走入那個大泥壇,然後再染得一身臭泥跑回來汙染我這純潔的心身嗎?”
“不是。我是怕被你玷汙了我”“這個你放心,本人雖然每天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都會偷看對麵的女生。但我那是怕她們被某個不懷好心的人給怎麼怎麼了。我這是保護你明白嗎?再說我是被偉大的造物主造出來的健康的孩子,絕對是遵循異性相吸的自然法則。”
“我”
“難道你小順不對呀!要是你和我不是同一個性,憑我的火眼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的呀!而且我們還在一個宿舍生活了近兩年了呀。難道我真的老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猴急個什麼!我是說我怕被你玷汙了我純潔的心靈。”
“這也不對呀!你不是號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處狼群而不色,進花叢不動心(隻動手)。既然這樣,那你怎麼還怕我玷汙你呀?”
“這是應為你不是淤泥而是頑泥,你不是色狼而是色狼王。”一個胖子坐在書桌上嘴裏叼著一根不知道是哪天晚上在哪個地攤買來的翻版的盜版的雪茄,一臉囂張的看著坐在床邊的手上拿著一本不知道是哪天晚上在哪個地攤買來的翻版的盜版的小說的一臉大義凜然的瘦子。互相鬥這嘴。
是夜,一街邊小吃攤上,某小桌旁的四個小凳子上坐著四個體形各異的人,這四個人分別是:清瘦者舜小順,肥胖者甄千錢,骨瘦如材者妄思,壯如公牛者留有餘。
一低沉聲音在這一桌上響起:“我們的小順同誌就要離開我們了,在這悲傷而又沉重的時刻裏我們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來表達我們對小順同誌的深切懷戀和不舍呢?”
“是”就在這一顫抖的回聲即將響起的時候“啊呀!有餘你打我幹什麼?”一渾厚的聲音從那壯如公牛的青年口中響起“千錢呀!你幹嘛呢?搞得像開追悼會似的。”
“還有你,妄思。千錢他發神經你跟著他應個什麼呀!”留有餘轉過頭又對那個骨瘦如材的小個說到。
“我那不是為了渲染一下氣氛嗎?”小個子小聲回了一句。
“好了,都別說了,我這不是還沒死嗎!”有餘還想再說些什麼被小順給打斷了。
“好了,等我走了以後咱們要想還像現在這樣在一起吃飯喝酒恐怕就很少有機會了。為了慶祝我的英勇決定。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
“醉了更不歸。”
“幹杯。”四隻裝滿了白酒同時也裝滿了青春激情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桌上桌下啃過的鴨脖子上連著大塊的肉絲仍得到處都是,倒灑的白酒在桌子上彙聚成一條條小溪流進了油灰色的水泥地上最終滲進了土裏。桌旁的烤爐上依然冒著黑煙,肥胖的小攤老板有他那雙沾滿了油的手反轉著退紅的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