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親王,戰爭不是兒戲,一旦發起,就必將會有一方會先倒下,
你願意議和,我理解,可是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天下黎明蒼生,那處於覃生管理下的百姓就不是百姓了嗎?
死在戰場上的士兵就不是百姓了嗎?他們拚了命的為你拚命是為了什麼?你可有想過?
是未來,所有的士兵,百姓都想要有一個安穩的棲身之所,我們為什麼會起義?就是因為覃生讓整個南安國民不聊生,
我們才會起義的,如今你竟然想要議和?我對你太失望了,或許國師說的對,用中原的話來說,
你就是一位扶不起的阿鬥!”
周登怒氣衝衝的說道。
“大法師!”
聽到周登的話,銀郡王臉色都有些難看。
雖然他知道周登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這些話也太傷人了。
特別是這位,還是自己的父王。
“國師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了嗎?”
純親王呆呆的看向了周登。
“對,後來我更是建議國師直接越過你,選擇銀郡王來完成這項壯舉,
可是國師不答應,並且揚言你不會讓我等失望的,可是如今,你不僅讓我失望了,
更是讓國師失望透頂,純親王,你若想議和,我無話可說,你若是覺得這樣,可以保護南安國的臣民,
可以對得起先王,那你就議和吧!”
“與我父王何幹?”
純親王問道。
“先王願意讓南安國分裂嗎?為何先王要賜予我聖旨和賜予國師虎符?為的不就是推翻覃生的統治嗎?”
周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都已經經曆過這麼多事了。
周登原本認為純親王應該成長了。
可是周登錯了。
大錯特錯。
純親王始終隻配做那個愛民如子的賢王。
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擔當承受百官的朝拜。
“大法師!”
純親王低著頭,輕聲說道。
“想必如今的結果國師早就已經料到了吧,這才躲在西樓城享受天倫之樂,
此刻的我,忽然覺得國師是正確的。”
周登輕歎一聲。
緩緩的走出了營帳。
“銀兒!”
“父王,你做什麼兒臣都支持你,但是兒臣想告訴你,如今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整個南安國,
而不是造反,王爺爺之所以會選擇將虎符與聖旨交給國師與大法師,也正是想讓你來結束這一切。”
銀郡王輕歎一聲的說道。
“唉~”
純親王輕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