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登大怒道。
“別,別衝動啊。”
見此,方致趕忙拉住了周登,若是自己不攔著周登,估計這貨真會去王宮找覃生拚命了。
“方致,你別攔著我,我要去殺人。”
“大法師,淡定,你一定要淡定啊,否則我們就真的中了他們的圈套了。”
方致叫喊道。
“圈套?”周登一愣,冷靜了下來。
“對,覃生明顯就是在故意激怒我們,我們不能中了他的圈套啊。”
方致說道。
“可……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周登氣憤的說道。
“咽不下也要咽,如今隻希望他能放我們離開就好了。”方致輕歎一聲。
方致本來就不想摻和官場的事,如今已經辭官了,正如方致的意。
隻是如今自己兩人被限製在了京都,這才是方致最惱火的地方。
甄袖女國皇宮。
長公主寢宮內。
“名銀!”
長公主慕容傾兒走入了寢宮內,
“長公主。”
覃名銀走了出來,看到慕容傾兒後繼續道“長公主,可有什麼消息?”
“有,南安國出事了。”
“啊?出了什麼事?我父王呢?還有國師與大法師呢?”
“你們南安國的大王覃天啟就在前幾日殯天了,如今,已經是太子覃生繼位,成為了新王!”
“什麼?王爺爺殯天了?”
聽到此話,覃名銀頓時愣住了。
“是的!”
“那我父王呢?可有他的消息?”覃名銀追問道。
“據說太子覃生繼位成為新王之後,就將純親王與艾親王趕出了京都,並且聽從先王的旨意,讓二人永世不得入京!”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那我父王如今在哪?”
覃名友不敢置信的問道。
為什麼短短的幾天,南安國會發生如此之多的事情?
“你父王純親王已經安全的回到了封地,此事你無需擔心,不過方國師與大法師的處境就有些為難了。”
“此話怎講?”
“方國師辭去了國師之位,大法師亦是丟了護國大法師之職,兩人更是被覃名友趕出了國師府,如今正流浪街頭!”
“他們為何不走?他們可以去封地尋我父王啊。”
“唉,你有所不知,南安國新王覃生有命,不得讓二人離開京都!”
“啊?不行,我要回去。”
聽到此話。
覃名銀的臉色大變,就想往門外走去。
“名銀,你冷靜點,你如今孤身一人,就算你回去了又能如何?”
“可我若是不回去,以我大伯覃生的性格,遲早會對我父王動手的,到那時,我恐怕就永遠見不到我父王了。”
覃名銀說道。
“或許,我甄袖女國可以幫助你們。”
慕容傾兒微微笑道。
“不可,若真如此,那我父王定會被定義為叛賊的。”
“可若是我有辦法呢?隻是需要你犧牲一下。”
慕容傾兒俏臉微微一紅。
“長公主,有話請直說吧,隻要能救我父王,我願意犧牲一切!”
“好,本公主的辦法就是你嫁給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