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指著內堂磕磕絆絆的說道:“在、在內堂。”
尼瑪!
宮氿寒這是在裝逼嗎?
人家一個年紀輕輕的藥童跟他又沒有仇。
默默地白了宮氿寒一眼!
隨後!
宮氿寒二話不說,拉著雲紫蘇直徑向內堂走去。
一進到裏麵,就看到有一個胡子有些發白的老頭,正在給一個中年男子針灸,那老頭應該就是這裏的郎中了。
旁邊還躺著幾個病人,似乎在等著郎中給他們看病。
一走進。
宮氿寒將雲紫蘇擁上前,站在郎中的麵前。
冷冷的說:“先給她看看。”
因為郎中正在針灸,一般注意力都比較集中,聽到宮氿寒的聲音,不以為意。
“先坐著等一等,沒看到老夫正忙著嗎?”
忽然!
內堂一下子寒氣聚集,頓時冷到了極點。
一絲絲危險的氣息向郎中逼近……
躺在床上的病人嚇得趕緊起開讓位子。
郎中頓時全身都抖動起來,微微一抬頭,看向宮氿寒,一看到他那雙深邃如漩渦的寒眸。
立馬說道:“老夫這就看,這就看。”
剛剛還以為隻是一般人,所以就沒好氣的讓他等著。
畢竟!
先來後到嘛!
誰知?
來了一個不是善茬,而且還極度有威嚴的人物。
自當另當別論了!
雲紫蘇在一旁簡直無語望天了。
這是恐嚇,赤|裸|裸的恐嚇。
不過!
還是挺管用的嘛!
隻是,她又沒病,看什麼郎中啊?
正疑惑著。
那郎中已經點頭哈腰的來請她坐下來了,臉上堆滿了陽光燦爛的笑容。
手一搭在她的手中的脈搏上。
那郎中的笑容就僵硬了,並不是他查探出來雲紫蘇有什麼病情。
而是!
他感受到了無形的壓迫力,令他有些呼吸困難,難以招架。
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他把脈的手。
仿佛一不小心手就會斷一樣。
郎中開始拿另一隻為自己擦汗,這是他這輩子以來最艱苦難熬的給人把脈了。
須臾!
郎中快速撤回手。
隨後拿了一方手帕胡亂的在額頭上亂擦一通後,就立馬對著宮氿寒說:“公子,這位姑、公子並無病情。”
剛剛一把脈,就發現了在他麵前的公子其實是女兒身。
所以!
他把起脈小心翼翼,動都不敢動一下。畢竟,邊上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
生怕動一下,就會讓旁邊的那位以為他在吃姑娘的豆腐。
宮氿寒詫異!
看向雲紫蘇,雲紫蘇倒是坦然。
隨後!
“庸醫!”
冷冷的說完,變拉著雲紫蘇出去了。
回到客棧。
宮氿寒擔憂的對著雲紫蘇說:“醜女,跟我回去,讓藥老給你把把脈看看。”
醜女昨晚那痛苦和呼吸急促的神情,他看在眼裏。
雖然不懂醫術。
但是!
他覺得一定問題。
隻是那個庸醫看不出來而已!
“宮氿寒,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我也是醫者,醫術不說有多麼了不起,但至少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
她昨晚心刺痛時就已經懷疑了。
可是!
她自己檢查了一下,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醜女,醫者不自醫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