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汐見這陣仗是不是有些大了,就是後腳跟那裏磨掉了點皮,怎麼看這男人恨不得要給她做個清創手術似得。
“奕珩,貼個創口貼就行了。”
墨汐指了指藥箱裏最上麵的創口貼,蕭奕珩聽到後,說了句。
“要消一下毒,忍一下,可能會有些疼。”
說完,蕭奕珩拿起了藥箱裏的酒精棉,下一秒,墨汐就覺得腳後跟死死刺痛,她倒吸一口冷氣。
“再忍一下,馬上就好。”
蕭奕珩一邊說著,手裏的動作也加快了些。
兩個腳後跟都貼了一個創口貼,蕭奕珩又把藥箱放了起來,再回到臥室,就看墨汐已經悶在了被子下麵,整個人卷成一團,被子就這麼鼓起一個小山包。
看到這樣的畫麵,蕭奕珩眸光深沉,隨後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
隨即,墨汐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墨汐以為今晚應該能安安穩穩的睡上一覺了,可是為啥放在她腰間的大手有些不太老實呢。
“奕……奕珩,我……唔……”
墨汐話都來不及說出口,蕭奕珩一個翻身,然後堵住了她的唇。
深沉而熱切,甚至不給墨汐反應的機會。
墨汐隻覺得天旋地轉,然後有點喘不上氣來了,這家夥,今天怎麼這麼激動。
就在墨汐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蕭奕珩終於放開了她,然後在她耳邊輕聲低語道。
“小汐,叫我老公。”
說話間,蕭奕珩還抓住墨汐的手,讓她纏在了自己的後腰上。
墨汐嘟著嘴,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都受傷了。”
“傷的是腳後跟,不影響。”
“可是我真的好累。”
墨汐撒嬌的說著,蕭奕珩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可依舊沒打算放過這個女人,剛才在浴室裏自己不過是淺嚐輒止了一下,要不是怕這丫頭著涼,估計現在還在浴室裏耗著呢。
蕭奕珩輕輕的吻了一下墨汐的耳垂,說了句。
“沒事,你休息,我來動就好。”
說完,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墨汐毫無招架之力,最後隻能沉溺在蕭奕珩的燎原烈火中。
洞房花燭夜,總是令人激動又失控的。
這一晚,這艘郵輪上最溫馨的套房裏,一對新人纏綿旖旎,不知疲倦。
墨汐的求饒似乎會更加的刺激蕭奕珩,到最後,墨汐直接昏睡了過去。
郵輪還在海上行駛,遠處的海平麵,被晨輝映的通紅一片,蕭奕珩這才一臉饜足的抱著早已不懂反抗的女人昏沉睡去。
上午九點多,郵輪上終於又熱鬧了起來,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而此時郵輪已經進入南部海域,氣溫也隨之上升了幾度。
郵輪甲板上,人也多了起來,昨天參加完婚禮,有一大半的人還是留在了船上,雖然可能隻能享受短暫的旅途,但也能讓他們的身心得到放鬆。
“這都快十點了,蕭奕珩怎麼還沒露麵。”
夾板某休閑區,四五個人躺在椅子上,吹著海風,吃著果盤,喝著飲料,好不愜意。
“新婚夜,這不很正常嗎?哎,不過你這單身狗怎麼會懂。”
蕭奕辰一邊給身旁的費爾多喂了一顆葡萄,一邊嘲諷的看向旁邊穿的跟花蝴蝶似得鬱慕希。
下一秒,鬱慕希直接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我靠,蕭奕辰,皮癢了,敢說你表哥了,是吧。”
說著,鬱慕希就想要去揮手打蕭奕辰,可惜下一秒,一雙大手攔在了半空。
費爾多的手直接擋在了鬱慕希和蕭奕辰的中間,而蕭奕辰好整以暇,滿臉挑釁的看向了鬱慕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