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人的通性就是自己過得不好,就希望別人也過得不好。
有周暢這麼一起頭,那幾個女明星也跟著熱議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聽說這位和思洛是大學同學,說不定當時就知道思洛的身份,才故意接近的。”
“也許人家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呢,你們也知道,咱們圈子裏的這些男人,都是些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說不定這位蕭少夫人在床上功夫了得,讓咱們這位蕭董欲罷不能呢。”
“哈哈哈,張筱雨,你還別說,還真有這可能,這男人不都喜歡反差嗎?你看這位外表清純可人,說不定私底下玩的有多花兒呢。”
這些人越說越起勁,完全忘了這是誰的地盤,一些輕笑聲立刻引起了周圍賓客的注意,一個個投來了厭惡的眼神。
也不知道是誰,把這邊的情況透露給了蕭家那邊,不一會兒,這幾位女藝人身邊就出現了幾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
“幾位,請你們離開這裏。”
其中一個男人麵色清冷的看向這幾個女明星,哪怕這幾位穿著性感,這些男人也是目不斜視。
周暢幾人眉頭微皺,看向這些個麵無表情的男人,剛想要大聲質問,剛才說話的男人又開了口。
“奉勸幾位管好自己的嘴,如果破壞了現場的婚禮儀式,後果就不是請幾位立刻離開那麼簡單了。”
剛要出聲的周暢立馬閉了嘴,她東張西望,想要尋找帶她上船的金主,可惜人家隻顧著交際應酬,拓展人脈,根本沒空搭理她這個用來紓解身體欲望的床伴。
當初之所以答應帶周暢來參加蕭家的婚禮,也不過是這個女人的床上功夫不錯,是他養的那幾個情人裏麵最懂得伺候人的。
看了一圈,沒看到自己的金主,周暢也不敢大鬧,隻能看向身旁的幾個女明星,這些人可都是跟著自己的金主上船的。
“怎……怎麼回事?”
張筱雨的金主就在附近,看到自己帶上來的女人被一群黑衣人圍著,立馬走了過來。
張筱雨頓時像是看到了主心骨,整個人撲到了那位都能當她爸的男人懷裏。
“幹爹,我好怕,這些年忽然衝出來,說要讓我們離開這裏,我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這邊突然冒出幾個黑衣人,還是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好在這邊裏舞台距離比較遠,台上兩位新人並沒有注意到這裏,但周圍的賓客還是察覺到了這邊的異樣。
在看到張筱雨剛才那熟練的動作,還有那嬌滴滴的一聲‘幹爹’,可現在整個人幾乎要貼在那位金主的身上時,一個個都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什麼幹爹,幹哥哥的,在這個圈子大家心知肚明。
金主別自己的小情人叫的心頭一軟,尤其是感受到張筱雨靠過來時那柔軟的身體,頓時就有些腦袋發昏了。
“幾位,我們是受邀過來參加蕭董和墨小姐婚禮的,你們這樣當眾驅趕賓客不太好吧。”
“您是華策星娛的劉總吧,我想在你說這些話之前最好先問問你身邊的張小姐剛才都說了些什麼?你也知道這裏是蕭董的婚禮,他邀請諸位前來是希望得到你們的祝福,而不是聽到一些不該出現的議論的。”喵喵尒説
黑衣男人不卑不亢的說著,從他能立刻報出對麵男人的身份時,那位劉總的臉色就已經有了些許變化,顯然,他也意識到眼前的黑衣男人不是普通的保鏢。
劉總臉色微沉,他多少也是知道蕭家的處事風格的,不主動惹事,但別人主動招惹他們也絕不姑息。
劉總直接推開了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的女人,麵色清冷的問道。
“你剛才究竟說了什麼?”
張筱雨身體一怔,臉色微僵,她沒想到劉總這麼容易就被人說動。
可能是太過心虛,也可能是被眼前這幾位黑衣男人的氣場怔住了,張筱雨一會兒張嘴,一會兒閉嘴,愣是半天沒有吐出一個字。
此時劉總還有什麼看不出來的,顯然是自己帶來的女人惹了事,如果他現在還幫著,那一會兒被趕走的可能還會加上一個自己。
劉總心裏權衡利弊,為了得到這場婚禮的邀請函,他可是費了不少關係,他還想通過這場婚禮能接觸到蕭家人,為自己的公司拿到一些資源。
於是,劉總表情一變,看向麵前的黑衣男人都多了一絲討好。
“抱歉,這位先生,是我剛才沒弄清楚情況,既然是這幾位說了不該說的話,那你們就按規矩來辦,告辭。”
說完,那位劉總連個眼神都沒給張筱雨,立馬轉身走人了,用實際行動來告訴這些黑衣人,他和剛才那個女人已經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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