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隻能靠他自己,或者,就給他注射……”
“不行,他絕對不能被那種東西給控製,絕對不行。”
顧醫生的話還沒說完,薑黎已經打斷了。
看著床上掙紮反抗的牧恒宇,薑黎心一狠,開口反對。
顧醫生立馬閉嘴了,他也就是這麼一說。
風嘯和安若華都在按著牧恒宇的雙肩,另外兩名醫生牢牢的扣住他的雙腿,不讓他有機會自殘。
薑黎走過去,緊緊的捧住牧恒宇的臉,聲音堅定的說道。
“牧恒宇,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的話,現在我們誰也幫不了你,隻能靠你自己熬過去。你想想你的父母,他們還在京都等著你回去,難道你們想讓他們看到的是這樣被藥物控製的一個人嗎?”
牧恒宇此時隻覺得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快要裂開了,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把刀,一寸一寸的割著他身上的肌膚上。
如果說被度南抓起來的那段時間經曆的是人間地獄,那現在,牧恒宇終於感受到了什麼叫身不如死,有一瞬間,他真的想要用死來解脫自己。
可這時,耳邊想起了薑黎的聲音,牧恒宇努力的睜開眼,那雙漆黑看不見底的眼眸中,卻因為那種蝕骨的疼痛,眼底布滿了紅血絲。
牧恒宇看著麵前這個一臉傷痕的女人,他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哼出聲音,眼底透著一股倔強。
薑黎見牧恒宇終於有了一些意識,立馬繼續說道。
“牧恒宇,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那你就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我薑黎的男人,絕對不能是懦夫。”
“牧恒宇,你還沒看過我們的兒子吧,他很像你,等你好了,我們就回京都,你就能看到小家夥了,我給他取了個很不錯的名字,薑俊宇,不過以後可能要改成牧俊宇了。”
也不知道是薑黎的這些話起到了效果,還是因為最難熬的時刻過去了,牧恒宇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身體也不似剛才那般不受控的顫抖,隻是額間冒出的細汗還是在告訴大家,此刻的他,還是很難受。
“薑……俊……宇!”
牧恒宇的嘴裏,吐出這三個字,薑黎連連點頭道。
“對,薑俊宇,我們兒子的名字,牧恒宇,我不惜以身涉險救你出來,就是不希望我的兒子沒有父親,現在我們都已經安全了,你不能因為這點事就放棄自己。”
牧恒宇望著薑黎,原本渾濁迷離的眼眸中多了一絲堅定,還有一絲溫柔,他努力的點頭,然後吃力的吐出一個字。
“好……”
聽到這話,薑黎笑了,她拿起一旁的毛巾幫牧恒宇擦了擦臉上的汗,笑著說道。
“我會陪著你,等以後回去了,我會告訴小家夥,他的父親是個非常勇敢厲害的男人,你會成為他的驕傲的。”
牧恒宇聽到這些,因為痛苦而有些猙獰的臉上也扯出一抹笑意。
這種折磨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最後,牧恒宇也不知道是體力耗盡還是真的太累,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能睡著就好,看牧先生今天的情況,我倒是有信心了,隻要他能熬過這一周,那後麵,就不會有問題了。”
顧醫生也是一臉疲憊,這種事,他們做醫生的能做的就是輔助工作,但也是累得一身的汗。
“謝謝你們,老顧,他這種情況,一天會有幾次?”
薑黎看著床上昏睡著的牧恒宇,擔憂的問道。
“這個不清楚,因為我們不知道他究竟注射了多少,昨晚到現在,差不多有六個小時,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天可能要經曆四次。”
眾人一聽,全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一天四次,就這一次,差點就要了牧恒宇的命,他們都不敢想象牧恒宇要怎麼停過未來的一周。
“小阿狸,看來我們得好好做一個計劃,你不能二十四小時守在這,咱們的排個表,輪流照顧他。”
風嘯看著薑黎那蒼白的臉色,表情嚴肅的開了口。
薑黎剛想說什麼,風嘯卻沒給她機會。
“小阿狸,別硬抗,我知道你擔心他,但你去看看你現在的模樣,你要繼續這樣,恐怕沒過兩天就先倒下了。現在立刻回房休息,這邊我會安排人盯著,有事一定會通知你的。”
薑黎猶豫著不想走,一旁的安若華也開口相勸。
“小阿狸,聽風嘯的,你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說著,安若華已經推著薑黎往門口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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