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屠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塊礁石,高出水麵半米多,的確能遮擋春光。
薑黎知道今天隻能老老實實洗個澡了,不過能發現這片地方,已經是大收獲了。
薑黎走過去,來到礁石背後,沙屠坐在湖邊,因為礁石遮擋,隻能看到薑黎的腦袋。
“你別耍花樣,我能看到你的腦袋。”
“沙屠先生,你就這麼不放心我,那你們還想讓我保護你們的大小姐?”
“現在你還沒有完全取得我們的信任。”
“算了,不說了,對了,沙屠先生,那裏怎麼還有一片水上木屋啊?難不成是度南先生的住所?”
薑黎假裝好奇的問道,沙屠隻是冷冷的回了句。
“好奇害死貓,花狸小姐,在這裏,活得最久的永遠是啞巴。”
“切,嚇唬誰呢,說實話,沙屠先生,我都想不明白,你為啥要替度南賣命,你要取他性命,應該分分鍾的事吧。”
薑黎隨口問道,沙屠一聽,臉色驟變,下意識的看向四周,確定周圍沒有人,才冷臉嗬斥道。
“花狸小姐,別想挑撥我和老板的關係,老板對我有救命之恩,這輩子,我沙屠的命都是老板的。”
“切,還真是重情重義啊,不過我可是聽說這個度南連親大哥都能出賣,你不過是他的一個手下,你確定在危急時刻他能顧及你的性命。”
薑黎根本沒想過沙屠會背叛度南,不過如果能讓彼此之間有嫌隙,何樂而不為呢。
沙屠聽了,沒有半點猶豫,說道。
“花狸小姐,別做這些無用功,你的這些手段太低級了。”
薑黎聽了淡淡一笑,她能說就是閑來無聊嗎?
之後,兩人沒有再說話,畢竟有個人在旁邊盯著,薑黎也就簡單的洗了洗身上的汗水,然後便跟著沙屠離開了這裏。
回去的路上,薑黎看到了度南的四大金剛,不過看這幾人的臉色,對自己似乎充滿了敵意。
等薑黎回到院子後,沙屠便離開了。
度南的那棟木屋裏,沙屠來到了這裏。
“怎麼樣?那女人什麼態度?”
度南問道。
“花狸說要先見見大小姐,她說她接生意看眼緣。”
度南聽到這話,笑了一聲道。
“倒是有趣,不過阿敏現在是不可能離開那個水屋的。”
度南發愁的說道,一旁的沙屠試探的問道。
“難道要把花狸送上水屋,可是那個人還在那裏。”
度南聽了,眉頭皺的更緊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決定,最後說道。
“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之後,沙屠便不再開口,像個門神一樣安靜的站在度南的身側。
“這樣,把那女人放出來,先觀察幾天,如果確定沒問題,就把她送去水屋那。”
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度南開了口,沙屠並未感覺奇怪,畢竟花狸的身份他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和麥卡之間,不過認識才兩三天。
“好的,我明天和她說。”
沙屠回了句。
薑黎回到院子,又躺在了那搖椅上,閉眼,腦中開始回憶這附近的布局圖。
以她現在的處境,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那棟水屋基本不可能。
那片湖泊毫無遮擋,坐船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從水下靠近,可惜她沒有潛水工具,所以隻能想辦法把這裏的情況傳給風嘯他們,讓他們想辦法派人進來。
想到這,薑黎低頭看了眼脖子上的項鏈,嘴角微揚。
那是一條很不起眼的項鏈,一個皮條編織的項鏈,上麵掛了一個象牙狀的掛件。
昨晚被沙屠他們帶回來後,身上的東西幾乎都被收走,包括自己的手表,但是這根項鏈,他們卻沒有拿走,實在是這種東西太常見了。
但越是不起眼的東西,越能蒙蔽旁人的眼睛。
薑黎準備拿下項鏈,不過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薑黎立馬收手,閉眼躺在搖椅上,任由搖椅吱嘎吱嘎的響。
“你倒是能睡。”
門口,傳來沙屠的聲音,薑黎慵懶的睜開眼,輕笑道。
“我現在是階下囚,除了睡,還能做什麼?”
“哼,起來吧,我們老板想見你。”
沙屠過來就是叫薑黎去度南的那棟屋子的,本來是決定明天放她自由,但後來想了想,度南決定再見一見這個女人。
薑黎聽了,眉頭一挑,反而不想起來了,說道。
“告訴你老板,別費心了,我不想替他做事。”
“我們老板也沒讓你留在這,隻是單純的想和你一起吃個飯,怎麼?怕是鴻門宴。”
“鴻門宴?那我還真得去看看。”
說著,薑黎直接站了起來,撥了撥頭頂的頭發,然後便來到了門口。
。您提供大神竹公子的霸總追婚:夫人,哪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