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9、你究竟想怎樣(1 / 2)

蕭奕赫得到了答案,便掛了電話,而這頭的塗俊燁苦澀一笑,他知道自己又白忙活了,同時還得罪了一個自己不該得罪的人。

塗俊燁收起電話,隔著玻璃窗看向房間裏睡在保溫箱裏的孩子,那是他的兒子,可卻因為母親的不負責任,一出生就有心髒病。

小孩子已經在保溫箱裏待了一個多星期了,雖然度過了危險期,可他清楚,隻要沒有做心髒移植手術,隨時都可能再次病危。

至於孩子的母親,當天做完手術在監護室觀察了一晚就脫離了危險,如今有專人照顧,好吃好喝的供著,倒是圓了她嫁入豪門,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的夢,隻是自生產那日起,塗俊燁便再也沒有去見過這個女人。

張可也知道自己的處境,本來還想著憑著肚子裏的孩子就能坐穩塗俊燁夫人的位置,但當她知道孩子的情況後以及自己再無生育能力後,便也乖順了很多,不吵不鬧,隻等著看塗俊燁以後怎麼安頓她了。

“塗先生,你又來看孩子了?”

一個護士從病房裏走出來,見塗俊燁站在玻璃窗前,便走了過來。

塗俊燁點了點頭,又看了保溫箱裏那身體孱弱的嬰兒,問了句。

“他多久才能從保溫箱裏出來?”

“寶寶很堅強,恢複情況比想象中的好很多,不過因為早產,還需要待十天左右,塗先生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盡心照顧小寶寶的。”

聽到這,塗俊燁鬆了口氣,隨後說了句謝謝便離開了醫院,始終沒想過要去樓上看一下張可。

半個小時後,蘭斯會所,蕭奕赫踩著點進入了這裏,一進入大廳,就有人迎了過來,畢竟像這種頂級會所,對於京都城的名人都是熟記於心。

“蕭總,你來了,塗二少在二零六包廂,這邊請。”

蕭奕赫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會所服務人員進了電梯。

二零六包廂內,塗俊燁在這坐了有十分鍾了,此時的他,與其說是心事重重,倒不如說像個待宰的羔羊。

塗俊燁很清楚,之前他作為傲天遊戲的總裁尚且不是蕭奕赫的對手,更何況如今的他隻不過是塗家一個不受重用的少爺罷了。

這時,門打開了,蕭奕赫出現在了門口,塗俊燁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好不容易穩定的心緒在蕭奕赫出現的瞬間便決了堤。

“蕭總,好久不見。”

塗俊燁打過招呼,局促不安的坐了下來,隻是那坐姿,怎麼看都覺得緊張。

再看蕭奕赫,仿若主人般的慵懶的靠坐在靠窗的沙發上,翹著腿,雙手自然的垂於腿上,半眯著眼,一臉意味深長的盯著塗俊燁。

看似雲淡風輕,淡無波瀾,可就是這樣的表情,讓對麵的塗俊燁感覺毛骨悚然,尤其是桌上的那份文件,雖然扣放著,但塗俊燁卻猜到了這是什麼。

終於,蕭奕赫有了動作,喝了一口麵前的碧螺春,隨後指尖若有似無的扣著桌子,薄唇輕啟。

“塗先生,你不好奇我今日為何約你見麵嗎?”

塗俊燁正要喝茶,聽到這話,重新放下了手裏的被子,強裝鎮定的說道。

“蕭總日理萬機,事務繁多,我還真不知蕭總今日為何找我。”

塗俊燁一說完,就聽蕭奕赫冷哼一聲,然後幽幽的聲音傳來。

“塗先生即知我事情多,為何又來給我添堵的,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塗先生這麼有膽識了?”

透著濃濃的嘲諷,塗俊燁最是受不了這樣的態度,可麵對蕭奕赫,他隻能隱忍,然後故作不知的說了句。

“蕭總這話說的奇怪,我倒是有些聽不懂了。”

又是一陣冷笑,此時的蕭奕赫,臉上染滿了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輕蔑,這個時候還不敢承認,這種敢做不敢當的虛偽,最是鄙視。

蕭奕赫也懶得和塗俊燁繞圈子,直接把麵前的文件丟到了塗俊燁的麵前,然後開門見山道。

“我以前也是高看了塗先生了,能做出這麼卑劣的事,難怪守不住傲天遊戲。怎麼,塗先生以為僅憑這樣一份文件就能離間我和我妻子的感情了,先不說我們分開三年還能重新走到一起,就說你,陪在小嵐身邊三年,對她無微不至,卻始終得不到她的心,你認為就算我和小嵐沒在一起,你有機會嗎?”

此時的塗俊燁,臉色難看至極,更別說和蕭奕赫對視,垂在桌下的手緊握著拳頭,他不甘,更不堪這樣被蕭奕赫欺辱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