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蕭映夕突然有了個想法,她要待在馬斯年的身邊,她要讓這個男人看清自己的內心,既然這個男人一直逃避,那她就主動一點,她就不信這個男人能逃一輩子。
看著蕭映夕那認真的表情,眸光異常的堅定,馬斯年便知道這個女人不是隨便說說的,頓時,他臉色微沉。
此時,電梯門開了,馬斯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著蕭映夕往酒店外走去,蕭映夕見狀,立刻掙紮,可她哪是馬斯年的對手。
馬斯年見蕭映夕想要掙脫,索性一把抱起蕭映夕,將她扛在了肩上。
“馬斯年,你放開我。”
他們兩本就引人注意,馬斯年這樣一來,酒店大堂裏所有的人都朝這邊看去,好在在場的都是今晚參加歐家宴會的,基本都認出了馬斯年和蕭映夕,不然還以為是哪個登徒子調戲良家少女呢。
馬斯年走到門口,想到自己喝了酒,便對一個酒店服務員說道。
“會開車嗎?”
那服務員點了點頭,馬斯年又說道。
“麻煩開車送我去個地方。”
說著,馬斯年一手扛著蕭映夕,一手掏出車鑰匙丟給了那個服務員。
那服務員見狀,立刻跟在了馬斯年的身後。
停車場,馬斯年直接把蕭映夕丟進了後座,自己也坐了進去。
剛坐下,蕭映夕便想要從另一邊下車,可下一秒,就被馬斯年用領帶直接困住了雙手。
“馬斯年,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
蕭映夕使出了苦肉計,平日裏百試百靈,可這一次,馬斯年沒有心疼,反而冷漠的警告道。
“你要是敢胡鬧,我把你嘴也給堵上。”
馬斯年這麼一說,蕭映夕總算是老實了。
“去城央別苑。”
馬斯年對著駕駛室的服務生說道,隨後車子緩緩離開了酒店。
城央別苑裏酒店不遠,二十分鍾左右,車子停在了蕭映夕的公寓樓下。
馬斯年打開車門,將蕭映夕從車上拉了下來,對著服務生說道。
“你在這等會兒。”
說完,便拉著蕭映夕走進了樓棟。
“馬斯年,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回答我,你究竟在逃避什麼?”
電梯裏,蕭映夕手上的領帶終於解開了,得到自由的蕭映夕又開始追問。
“我什麼也沒逃避,蕭映夕,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別胡鬧了。”
馬斯年感覺身心俱疲,既要克製自己的感情,還得想辦法也應對蕭映夕的一再追問。
“胡鬧,馬斯年,我有沒有胡鬧你自己清楚,如果我真的胡鬧,此時此刻就不是站在你麵前問你話,而是直接找個男人來刺激你。”
蕭映夕仰著頭,身體緊緊的貼在馬斯年的身上,馬斯年身體僵硬的靠在電梯角落,眼神始終注視著上方。
聽到蕭映夕說的這些,馬斯年心裏有憤怒,有無奈,更多的是慌張。
“怎麼?又不說話了,馬斯年,你看看你心虛的樣子,連看都不敢看我,還說不喜歡我。”
“夠了,蕭映夕,你究竟要我說多少遍,我不喜歡你,我不愛你,很抱歉,剛才我的一些舉動讓你誤會了。”
說到這,電梯門打開了,停在了蕭映夕所住的那一層,馬斯年並未走出電梯,而是冷漠的對蕭映夕說道。
“我很快就會和歐倩怡結婚,我和她在一起兩年,我很愛她,我不想任何人破壞我和她的感情,包括你。”
說完,馬斯年低頭看了眼蕭映夕,直接將她推出了電梯。
蕭映夕上一秒還帶著一絲歡喜,可下一秒,就感覺自己又被推入了深淵,看著即將關上的電梯門,蕭映夕一把擋在了電梯中間。
“馬斯年,你要和歐倩怡結婚?”
結婚這兩個字,如一盆冷水將她澆醒,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麵對蕭映夕的質問,馬斯年沒有任何猶豫,眸光堅定的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