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笙頓時感覺到鬱景州和墨雨柔之間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立刻來到了墨雨柔的身旁,警惕的看向鬱景州。
見傅裕笙如此保護墨雨柔,鬱景州冷冷一笑,但念及和傅裕笙之間的友情,也收斂了些脾氣。
“沒什麼,許久沒見到墨小姐,隨便聊聊。”
傅裕笙有些懷疑,隨即看向一旁的墨雨柔,見墨雨柔表情淡然,但還是不放心的小聲詢問道。
“雨柔,你沒事吧?”
墨雨柔淡淡一笑,從容自若,看不出一絲不好的情緒,悠然的開口道。
“沒事啊,正好碰到,隨便聊幾句。”
說著,墨雨柔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隨後又看了下鬧哄哄的包廂,對著傅裕笙說道。
“裕笙哥,你幫我和蕭夫人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墨雨柔便準備離開,至於周俊益,墨雨柔懶得管,反正這家夥就住在這酒店裏。
“等等,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
傅裕笙拉住墨雨柔,說道。
“不用了,我待會兒讓酒店這邊派個司機送我回去就行了。”
墨雨柔知道傅裕笙擔心什麼,開口阻止道。
“不行,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你待著,我進去說一聲就走。”
說著,傅裕笙便重新走回了包廂。
“墨小姐,手段真高,我真替裕笙不值。”
鬱景州一直在門口待著,傅裕笙進去後,他便冷嘲熱諷的說道。
墨雨柔並不在意,不過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人,鬱景州都這麼不客氣了,她如果不回敬幾句,可就不是她墨雨柔的風格了。
墨雨柔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抹譏諷,眼神鄙夷的看向鬱景州,幽幽的開了口。
“鬱少,論手段,我哪是那位薑小姐的對手啊,堂堂鬱家少爺不也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你……”
就在鬱景州怒火爆發的時候,包廂的門再次推開了,傅裕笙和蕭梓琛一同從裏麵走了出來,雙雙都感覺到了此地緊張的氣氛。
蕭梓琛眼神掃看了依稀愛鬱景州,並未護士鬱景州眼底隱隱的怒火,但並沒有道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看向了墨雨柔。
“你要走了。”
語氣輕輕淡淡的。
墨雨柔點了點頭,回了句。
“今晚多謝招待,如果叨擾之處,還請見諒,那我就先走了。”
疏離卻不失禮貌。
看著墨雨柔那淡漠不夾帶任何情緒的眼神,蕭梓琛最終隻是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說了句。
“我這邊還有事,就麻煩裕笙送你回去了,多謝墨小姐送我母親的禮物。”
那塊手表,價值連城,雖然是因為一些意外才到了他母親的手裏,但蕭梓琛還是要感謝一番。
墨雨柔又是淡淡一笑,說了句。
“不必,蕭總,再見。”
說完,墨雨柔轉身離開了包廂,傅裕笙和蕭梓琛說了句“先走了”,然後便追上了墨雨柔。
蕭梓琛一直等墨雨柔和傅裕笙消失在走廊盡頭,這才收回了視線,然後看向了一旁的鬱景州,隻是給了一抹眼神,什麼都沒說,隨後便轉身準備進包廂。
“梓琛,你是不是對墨雨柔動了心。”
鬱景州不是傻子,剛才在宴席上,蕭梓琛對墨雨柔的態度可不像一年前那樣,尤其是剛才,目送墨雨柔的眼神,如果說沒點什麼事,他覺不相信。
本來蕭梓琛不想多說什麼,可如今鬱景州先開了口,蕭梓琛有些話也不得不說了,或者說是提醒。
“景州,這件事應該和你沒關係吧!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想因為一些事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說完,蕭梓琛看了眼鬱景州,微微蹙眉,遲疑片刻,之後又說了句。
“景州,朋友之間也是有分寸的。”
之後,蕭梓琛便回了包廂。
鬱景州愣在當場,麵色有些難看,目光怔怔的看向包廂裏忙前忙後的薑沫夭,最終默默的離開了酒店。
“雨柔,景州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
回去的路上,傅裕笙還是沒忍住,雖然剛才墨雨柔什麼都沒說,但他不傻。
墨雨柔本在閉目養神,聽到傅裕笙的話,半眯著眼,然後回了句。
“沒什麼,不過是個被人利用的可憐蟲罷了。”
墨雨柔有些同情鬱景州。
“那家夥,一遇到薑沫夭的事情就會失去理智,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再來打擾你的。”
傅裕笙拍著胸脯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