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剛才之所以那麼高調,就想讓我們為難,別讓他找到發飆的借口。”
“淩哥,我可不怕他,大不了……”
“讓他遂了心幹什麼,我們按照自己的計劃來做事,偏偏不讓他破壞。”
安離琪點頭,壓低聲音勸:
“簡陽,你要不是愛的那麼深,就請冷靜一點,要是因為雪兒衝昏了你的頭腦,我建議你還是跟她表白,把她搶回來的好。”
“維思你給我閉嘴!老子就算看不上她,也不能被她公然帶了綠帽子,這口氣是個男人就咽不下去。”
安離琪幸災樂禍地笑,跟已經走來的雪兒打招呼,同時挪到裏麵的位置:
“雪兒,在這裏見到你真是個意外。”
雪兒拎著裙擺,尷尬地坐在安離琪身邊,看著對麵黑著臉的龍簡陽,輕聲叫:
“簡陽。”
龍簡陽冷冷地看著她,聲音淬了冰一樣:
“雪兒,今天你我之間,再也沒任何瓜葛,我知道你不是善類,沒想到當著我的麵跟男人搞,你當老子死的是不是?!”
雪兒當即哭出聲來:
“簡陽,我也是被逼無奈,史密斯公爵的勢力太大,我——我也是年少輕狂才惹到他,簡陽你能不能幫幫我……”
龍簡陽哼了一聲,煩躁地擺手:
“少跟我這兒貓哭耗子,你以為老子這麼久白混的?以後咱們路歸路,橋歸橋,老子實話告訴你,這輩子身邊就沒缺過女人。”
“別啊簡陽,我什麼都沒有了,不能再失去你啊,不然你讓我怎麼活下去,嗚嗚嗚……”
真是聽著傷心,聞者流淚,這麼一個大美人在男人麵前哭,那是很引人注目的。
很快,好幾個男人都湊過來,七嘴八舌:
“小姐,我可不可以邀請你喝一杯?”
“既然在這裏不開心,何必為難呢?”
安離琪冷笑著反問:
“你們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
幾個男人同時看向她,都認出她是剛才彈鋼琴的維思女士,剛想打招呼,就聽她繼續說:
“這位小姐是史密斯公爵的女人,你們想邀請她喝酒,恐怕有點不太妥當。”
幾個男人一聽,全部愣住,接著都悻悻然,撤了回去。
雪兒皺眉,嘟著嘴巴抱怨:
“琪琪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安離琪挑眉:
“我是說的實話,簡陽都知道了,瞞著他們有什麼意義?”
龍簡陽一吸氣,指著雪兒低吼:
“識相的趕緊給我滾,我龍簡陽今天不跟你計較不是願意戴綠帽子,是覺得不值當,因為你這樣的女人一點不值,算我第一次在女人手裏栽跟頭,本想著玩玩,卻沒想到你有更大的招,行——你贏了,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重重的靠在身後的沙發靠背上,從口袋裏拿出煙盒,沒好氣地拿了一支出來抽。
雪兒就這麼被不高不低的架在那裏,沒有台階下,也說不動龍簡陽。
她擦著眼淚,咬牙說:
“我是不得已的,龍簡陽你早晚會知道,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