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淩哥哥最帥,生意做的最好,而且鋼琴彈得也很棒,是吧嫂子!”
安離琪眼睛有些迷離,總感覺溫度適宜的會場大廳,空調的溫度稍稍高上來了一點。
沒有理會西門菲菲的問話,她眼角的餘光好像是看到範媛媛正含笑看著她,那是個光線稍暗的角落。
心下一緊,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範媛媛的目光絕對沒有那麼單純,像是在算計著什麼,而且神情裏寫滿了——
幸災樂禍!
她到底想幹什麼?
頭暈。
安離琪抬手支著頭,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她覺得渾身的力氣在一點點消失,而且單薄的裙子似乎像是著火一樣烤著她。
突然的不適,應該是剛剛那杯酒,果然不該喝,現在又要醉了!
千萬不要說酒話啊,千萬不要!
雖然心底在不停地呐喊,可她的意識在慢慢迷失,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用力睜開眼睛,跟西門菲菲求救:
“菲菲,我——我不舒服,能不能帶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西門菲菲正跟楚梵音竊竊私語,抬頭看安離琪已經窩在沙發裏,嚇得趕緊衝過來,坐在她身邊,摸著她幹熱的額頭驚駭:
“嫂子,你發燒了,我給你敷個冰塊降溫。”
楚梵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皺眉,目光晦暗如深,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看著她們兩個從後門出去,他似乎看到範媛媛也跟了出去,稍加沉思之後他也起身出來。
一張桌子上眨眼之間隻剩下西門澤,他端著酒杯左看右看,最後又把酒倒在自己嘴裏:
“都神秘兮兮的,還是我去解救我哥吧……”
淩震宇一直被人圍著,走到哪裏都人山人海,如果是平常的話,他早就找借口離開了。
可今天心情明顯跟其他時候不一樣,他手裏收了多少名片都已經不記得了,麵前晃過多少麵孔也早就麻木了,因為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她的方向。
眉頭皺起的時候就是在她跟菲菲離開的同時……
西門菲菲帶著安離琪來到休息室,派對會場走廊的盡頭是兩間休息室,一間男士,一間女士。
推開女士休息室的門,西門菲菲拉著已經渾渾噩噩的安離琪進去,就發現她體溫似乎又高了。
她的小臉潮紅,總是自然而然地朝她靠,嘴裏還在嘟囔著什麼,那是——
輕吟。
這完全不像喝醉的症狀。
“嫂子,你被下迷藥了?誰幹的?!”
西門菲菲抓著她的肩膀,低吼著問:
“你吃了什麼?”
安離琪媚眼如絲看著對麵的菲菲,反應了幾秒之後才嚇得一激靈,大腦跟被潑了涼水一樣有了一瞬間的清醒:
“我——我被下藥了?我不知道啊,我以為是——是不舒服……我怎麼辦?有沒有解藥?解藥……”
之前聽說過這種事,她在夜總會也曾經看到很多富家子弟惡作劇,互相下藥,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頭上。
“對了,衝冰水澡——拿刀,刀呢?玻璃,玻璃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