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汗似信似疑地看著兒子:“這麼說來,你是願意了?”
“當然,鐵木真是父汗的義子,如果與我再結為兒女親家,自然是親上加親了,以後的草原,都是我們兩家人的了,豈不是更好!”
“早點這麼想,該多好。”
“父汗,這樣吧,派人去通知鐵木真,讓他帶著術赤過來,我們兩家正式為孩子定親,喝了定親酒,就是一家人了。”
王汗沒有多想,立即派人來乞顏部,將桑昆的原話轉述了一次。
桑昆的話無懈可擊,鐵木真聽了,當麵應承了,說需要準備一下,次日就可以帶著術赤出發,並讓信使先回去。
可是,鐵木真過後一想,桑昆當初那麼決絕,現在突然又想通了,真是不可理喻,便請來德薛禪商量。
德薛禪聽了桑昆的原話,開始質疑:“鐵木真,從表麵上來看,好像沒有問題。不過你要知道,桑昆不是豁達之人,心胸像羊腸子那麼狹窄,怎麼可能主動提出,說願意與你平分草原,這完全不是他的一貫作風,其中必定有詐!”
“這麼說來,是劄木合教他說的。如果有詐,就是想將我和赤術騙過去,然後將我們--。”鐵木真作出了砍頭的動作。
“隻能是這樣,我們也不能直接拒絕,不如找一個借口,就說你不方便,讓其他人代你去喝定親酒,看他如何反應。”
鐵木真派了人,故意在營地周圍縱了火,燒掉了一大片草原,這樣一來,他隻得親自出麵,帶著大家重選適合紮營的地方。
選營之前,他讓哈撒兒帶著術赤,代表自己去了克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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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撒兒到了桑昆的營地,按照鐵木真的囑咐,故意說道:“我大哥本想來,但大火燒了營地周圍的草原,他隻得帶著大家重新尋找營地,當然就來不了啦,便讓我帶著術赤來了。”
見鐵木真沒有來,桑昆知道對方起了疑心,卻礙於王汗的麵子,就裝作不知道,硬著頭皮喝了定親酒。
哈撒兒和術赤一走,他便找到王汗:“父汗,我好意邀請鐵木真來喝定親酒,他卻心懷鬼胎,反而讓哈撒兒來了,根本不把您說合的親事放在眼裏。對於這樣一個嘴上一套,心裏一套的人,我是無法容忍的。”
接下來,他亮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父汗,我這就帶人馬去興師問罪,向鐵木真討一個說法。如果雙方打起來,反正我是惟一的兒子,您就看著辦吧。我的人馬太少了,如果不派人幫忙的話,最好現在就找一個繼承人,一旦我被鐵木真殺死,可就沒有人繼承您的汗位了。”
桑昆說完,打馬回到營地,立即帶著自己的人馬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