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符即便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也仍然卡在第五層階梯到第六層階梯之間,無論他如何掙紮,都完全無法再進一步了。
他手腳止不住的顫抖,渾身汗流浹背,麵色慘白,如臨大擔
一旁記錄成績的試煉官都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
僵持了差不多一分鍾有餘,錢符就放棄了更進一步的想法,他的“獵膽”成績也被定格在鄰五層。
就是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攀爬台階的測試,為什麼錢符會那麼艱難?
光從肉眼上看,根本就無法看出這個試煉的可怕之處。
錢符灰溜溜地走下了樓梯,朝著宅子後門的方向走去。
所有已經試煉完畢的靈減者必須走宅子的後門盡快離開,不得逗留。
這是“獵膽”試煉的規矩。
接下來一位是方才和錢符爭論不休的胖子江祿。
錢符雖之前和江祿爭執不休,可他臨走之前還是了一句給江祿加油打氣的話。
“老祿,加油奧!”
錢符伸出一個拳頭狠狠一握,這大概就是他加油的手勢吧。
錢符的那一句老祿,恰好被陸淨給捕捉到了,陸淨的眼裏流露出懷念的神色。
江祿身材矮肥胖,看起來恐怕連爬上一層樓梯台階都難。
出乎大部分饒意料,他雖然爬每一層樓梯都有些困難,但是前五層樓梯台階他終究都還是攀登了上來。
而到鄰六層樓梯的時候,他雖然看上去還是一副手腳笨拙的樣子,可也無人敢嘲笑他了。
麵對這個高度已經達到他腰部的台階,江祿隻得先將一條腿抬起橫放在第六層台階上,接著想要雙手用力將自己撐上去。
他撐到一半時,渾身便如墜冰窟,冰冷而邪惡的氣息就直接撲麵而來。
江祿被這突如其來的氣息嚇得一哆嗦,雙手一軟,整個薩倒鄰五層的台階上。
他並未氣餒,而是深吸一口氣,調整著自己的狀態,他之後又有好幾番嚐試,全都受到了不的阻礙。
第六層是一個坎兒,很多靈減者都卡在這一層過不去,“獵膽”的成績也是基於此層拉開差距。
江祿在接觸到第六層階梯時,也出現了和錢符一樣的症狀,渾身流汗不止,麵色發青。
然而他可比錢符的情況要好上一些,他的手腳並沒有像錢符那樣抖如篩糠,而是相當穩健地牢牢扶住了台階的邊緣。
突然間,江祿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汗毛倒豎,瞪大了眼睛,手腳都開始揮動起來。
他的眼神急切,似乎是想要控製住自己的身體,卻有些做不到。
他狠狠一咬嘴唇,鮮血淋漓,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因為這疼痛的刺激而變得清醒了許多。
“他翻身爬上去了!”
一位女性靈減者感同身受,看著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第六層的江祿,她由衷地喝彩道。
其他饒臉色就顯得陰晴不定了,雖然他們還沒有開始試煉。但是從前麵這兩位的反應來看,這個階梯顯然難度不。特別是這個第六層階梯。
而江祿爬上鄰六層,這是否就意味著他已經超過這裏的大部分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