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的氣息一下子就升溫了起來,曖昧的分子不斷地發酵,膨脹,終於在某一刻爆發出來了。
司爵摟著安寧的身子從廚房到客廳,從客廳輾轉到了臥室,一路上都留下了極其曖昧的痕跡,令人看了都不禁的臉紅心跳。
安寧也是對著司爵第一次如此的享受和他做這一件事,心裏也不禁的帶著幾分忐忑和緊張。
就在兩人輾轉到床上時安寧擱置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司爵的眉頭不悅的深深的蹙起。
眼看著吃到嘴的肉就這麼飛了,他十分不爽的壓在安寧的身上,一邊欲求欲去,一邊示意安寧就這麼接電話。
安寧不肯,急的臉色發紅的想要推開他的身子,司爵反而把她摟的更緊了。
安寧不肯接電話,手機就擱在床頭櫃上鈴聲一聲接著一聲,仿佛她一直不接對麵的人就要一直打一般。
司爵被吵的無奈,大手一揮就將安寧的手機接過來,不悅的聲線彰顯著他此時的心情。
“誰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手機的那端突然得頓住沒聲,過了好一會司爵不耐煩想要掛掉電話的時候,對麵突然出現了一個嬌滴滴得聲音。
“司總,我是曉玲,我找……安寧,她在麼?”
司爵聞言撇了一眼床上半遮半羞得小女人,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他似笑非笑的回道:“她睡著了,有事?”
對麵的王曉玲聞言修長漂亮的指甲差點沒有深深的刺破她的掌心,她哽咽著憤怒的嗓音幾經遮掩才強行笑著道:“是嗎?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她正準備掛掉電話,對麵的司爵卻是不準備放過她,司爵半眯著眸,深色諱暗不明的道:“你這麼晚打電話不就是打擾的嗎,做人最基本的教養你不知道,過了幾點就不要再給別人打電話了,你不知道?”
王曉玲聞言一顆心髒都死死的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司爵從沒這樣跟她說過話,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定是林安寧
那個賤女人在司爵的麵前說過她什麼,所以司爵對她的態度才會大為轉變。
在等她想為自己辯解的時候,才發現那頭的電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掛斷了。
她憤恨的將手裏的手機狠狠地砸在地上,手機的碎片濺的遍地都是,她抱著自己的腿就那坐在床畔臉色發白。
她是哪裏不如林安寧那個狼心狗肺的女人了,她朋友不多,自己這樣接納她誰知現在居然成了這樣。
她有了男人也不肯告訴她一聲,明明是她和司總不幹不淨,如今倒是所有的人都來指責她了,憑什麼!
另一頭司爵掛斷了電話就將手機扣在了一旁,順便關了一個靜音,以防待會又有人來打攪他的好事。
安寧看著他好奇的問了一句:“剛剛是誰的電話啊?”
司爵此時的心思完全不在這個上頭,滿嘴敷衍的道你的一個助理,就是一些雜碎的小事不用管她。
說著又將她壓在了身下,安寧本來有些將信將疑的,但是很快便隨著司爵的狀態跟上了他的節奏,講這件事完全的拋之腦後了。
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紗窗折射在林安寧的臉上,她是被陽光晃花了眼才醒過來的。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正在打領結的男人,司爵很是敏感,感受到有人在看他的時候,他便順著目光朝著安寧看了過去。
手一轉完成了自己的領結,他便朝著安寧走了過去,抬手摸上了她迷迷糊糊的小臉:“這麼早就醒了,要不要多睡一會?”
安寧有些抗拒他跟她說話一個揚手就將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頂,司爵嘴角微微一笑,仿佛這樣的生活也很不錯。
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輕聲的對著安寧叮喃:“我去上班了,你記得昨天晚上的承諾哦,今天的湯要是不好喝,今天晚上就換你在上麵。”
司爵的一席話讓窩在被窩裏的人成功的醒了神且還紅了臉,安寧窩在床上一動不動。
司爵起身順便幫她把窗簾拉上才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司爵離開了以後,床上的安寧最終還是抵不過疲倦從新睡了過去。
而司爵反而是精神異常抖擻的去了公司,一大早的心情就很不錯,順便還跟主打產品的部門經理開了個會。
會上的氣氛也相對柔和,不至於讓人那麼壓抑,部門經理也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會議開到一半正在討論這一次的合作方的幾個方案,秘書就推開門進來在司爵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些什麼。
司爵上午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子上敲著:“讓他進來。”
他扭頭對著秘書吩咐道,秘書得到司爵的同意自然的就轉身出去了,反而是在場的幾個經理有些詫異。
今天這場會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究竟是誰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進入這件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