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日臉色怎如此差?可是昨日沒有好好休息的緣故?難不成頭疾又犯了?”袁綠漪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一臉擔憂的看著袁太後關心的問道。
袁太後倒是很平靜:“安嬤嬤把鏡子給哀家拿來。”
安嬤嬤轉身去拿了一塊琉璃經過打磨之後的鏡子出來,那鏡子光滑又清晰可見,小巧的可以拿在手裏。
袁太後照著鏡子,似乎臉色是很差,安嬤嬤接過那鏡子,袁太後道:“哀家昨日一夜無夢,睡得也甚是安穩,怎臉色如此之差。”
“要不,請趙禦醫來看看?”安嬤嬤小聲提議道。
“也好,你將趙禦醫請來,就說哀家身體不適。”袁太後聲音平穩,道聽不出來有多少的疲倦之感。
安嬤嬤很快就把趙禦醫請來了,而且還有秦翰城也過來了,他聽說袁太後身體不適,就連忙過來了,連夢櫻藍和趙太妃都來了。
不過趙太妃很是害怕袁太後,眼神裏看著袁太後的哀怨又藏不住,隻是說了幾句客套話就離開了。
“母後 您這是怎麼了?”秦翰城把心裏剛剛的煩躁的感覺甩了出去,剛剛趙太妃看他的眼神,實在是讓他心裏不舒服極了 他腦海中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冒出一個詞來——認賊作父,那他這樣算不算呢?
秦翰城不敢再想下去,事實也不能讓他繼續想下去,他的注意力開始回到袁太後這裏來,袁太後剛剛也留意到剛剛秦翰城的分心。
不過卻是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任由趙禦醫幫他把脈,趙禦醫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替袁太後把脈起來,袁太後問:“趙禦醫,哀家為何今日臉色如此難看?”
趙禦醫把脈完了之後才道:“老臣看不出現下太後的的身子有什麼不對,可能是今日氣脈有些虧損的緣故,多吃些補品便好。”
袁太後向來把趙禦醫當成是權威,因此聽到趙禦醫的話就當即讓人去小廚房吩咐做一些大補之物。
“好了 哀家沒事,皇帝你有事便先走吧,哀家和皇後幾個說些女兒家的事。”袁太後把秦翰城打發走掉。
宮殿中又隻留下夢櫻藍和袁綠漪,袁綠漪到是自在得很,和夢櫻藍的不安和窘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皇後,你作為一宮之主,本應該讓皇帝恩澤六宮。”袁太後突然點到夢櫻藍,夢櫻藍連忙站了起來
“母後教訓的是。”夢櫻藍道。
袁太後卻不想因此放過他,乘勝追擊繼續道:“哀家也記得,你還逼迫皇帝立傅冠為太子,你是傅冠的生母,哀家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卻是忘記了老祖宗的規矩,下次若還是有這種情況,就算皇帝顧念著你們夫妻二人之間的情份,哀家也不會輕饒你。”
袁太後的這一番話 ,可是說的上是及其沒有給夢櫻藍留任何的情麵了。
連袁綠漪聽到這個話,也柔聲符合:“是啊,姐姐,你這樣的確是有違了燕國的規矩,太後娘娘也是為了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