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相思給君雙雙梳洗的時候憋不住笑,一邊笑一邊伺候君雙雙洗漱。
昨兒個林子桉將她按倒在床上,呼吸粗重,跟個狼崽子似的,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脖子上留了些紫紅色的印子,紅的發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下去。
最後如果不是君雙雙臨門一腳突然回神,一把推開了林子桉。
她今兒個怕是下不了床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男人喘著氣,黑曜石一樣的眸子牢牢地盯著她,蓄勢待發隨時打算將她吞入肚子。
而他被君雙雙推開後有些錯愕,僵持了一會兒,一言不發的去外麵倒了桶冰冷的水泡澡,已經靠近年關,外頭的水冰的刺骨。
林子桉從外麵回來的時候,渾身都帶著冰冷的寒意。
瞧著委屈極了。
君雙雙暗自理虧,小心翼翼地給他鋪好了床榻,心裏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好了好了,你這丫頭,怎麼笑起來沒完沒了了,你再這樣我就把你打發了嫁給門口的小廝,看你還敢不敢笑我。”
君雙雙佯裝惱怒,笑著撓相思的胳肢窩。
“小姐怎麼這麼欺負人?現在連玩笑都不讓奴婢開了。”
綠環最怕人撓她胳肢窩,剛剛被撓了幾下就忍不住笑著躲閃。
“奴婢可不願意嫁人,這有什麼好的?我情願一輩子待在小姐身邊,服侍小姐。”
君雙雙笑著開罵:“你這幾年是這樣說,端看以後怎麼想罷了,說不定再過幾年成個老姑娘,你要怪我今日不放你出府了。”
“老姑娘便老姑娘!”相思不服氣地插著腰,滿臉認真和篤定,“老姑娘了我也要侍候小姐,以後小姐有孕了,我還要服侍小少爺呢!”
“沒影的事亂說什麼。”君雙雙被相思打趣的臉羞得通紅。
不過昨夜的事應給已經糊弄過去君母了吧?
君雙雙想起來君母的事情,就覺得一陣頭大。
她在現代沒有享受過什麼母親的關懷,等到這裏卻享受一把被催婚的滋味。
思考到這裏,在相思眼睜睜的注視下,君雙雙走到了床鋪旁邊,拿出一把匕首割過自己的手掌。
“小姐!”
在相思的驚呼聲中,血從被劃破的口子中流淌了出來。
君雙雙滴了幾滴血在潔白的被單上,偽造出假象來交差。
剛做完這一切沒多久,血跡堪堪幹了,君母看來的那個刻板的丫鬟就過來幫她收拾床鋪了。
相思和君雙雙裝作無意的坐在那,眼睛的餘光卻瞥下了丫鬟的舉動,眼看著丫鬟翻到血跡時停留了一下。
“奴婢把床單被套給小姐換一下。”
君雙雙裝作無意的揮了揮手,“你帶著去換吧。”
丫鬟聽此換下被套就走了,君雙雙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吧。
她這才幾歲?難道還真讓這個年紀生孩子不成?
丫鬟剛剛走沒多久,綠環就從側門進來向她稟告,“小姐,五姨娘和六姨娘過來向你請安了, 她們倆現在正站在門口呢,您看要不要讓她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