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雙雙和林子桉被請進了君府,還沒到用膳的時間,君父暗戳戳地請林子桉去喝茶套話,君母就把君雙雙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最近和將軍怎麼樣?他對你如何?可有起來什麼爭執?”
還沒落座,君母就忙不迭地問了一通。
君雙雙雖然不是君母親手帶大的,但也感念君母這腔情意。
試問誰能做到因為怕姐姐的一雙兒女沒人照看,私底下被人欺負,就自願嫁給人做續弦,十幾年來視若己出?
雖然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君雙雙,也願意把君母當做親生母親看待。
君雙雙一個個耐心地回了,君母眼聽得也鬆了口氣,把心放回了肚子裏。
“當時你鬧著要嫁給林子桉,我和老爺都拗不過你,林府家大業大,生怕你嫁過去受委屈。”
君母想起來過去的事,傷懷地拿手帕擦了擦眼淚。
君雙雙趕忙勸她,“您看我現在過得不是很好嗎,可沒誰能給我委屈受。”
她就不是個能受委屈的性格,不管是林老夫人還是君憶蓮,哪個都沒在她手上討著好。
君母欣慰地笑了,拍了拍君雙雙的手,“將軍對你怎麼樣,還如同從前一般嗎,我今日見他,瞧著他是把你放在心裏的,和以前不同些。”
林子桉?把她放在心上?
君雙雙搖了搖頭,想也不想就否定:“怎麼可能,他以前那麼厭惡我,現在隻不過是和平共處了。”
頂多是沒那麼厭惡她了,要說是把她放在心上,實在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君母看君雙雙堅決否定,笑了笑也不說破,今日林子桉的態度她不是沒瞧見,小心翼翼地扶著雙雙下馬車,生怕她摔著,可一點不像雙雙嘴裏說的沒有情意。
隻是小兒女家怕羞,旁觀者清罷了。
君母想了想,屏退了其他下人,隻招來個貼身的丫鬟,“你和將軍,可有同房?”
君雙雙正喝著水呢,聞言差點把水噴出來,水嗆著喉嚨,咳嗽了好一陣子,兩頰不知是咳嗽的還是羞惱的,一片通紅。
“母親!”
君母瞧著她沒出息的樣子,不用說都知道結果。
“這是娘身邊的貼身丫鬟,跟著娘也好幾年了。這次回去你把她帶回去,該做的事她都會教給你的,你可得把握住了,爭取早點生個大胖小子!”
君雙雙人生頭遭被催生,簡直有苦難言,著急忙慌地想拒絕君母的好意,卻不成功。
君母態度強硬,顯然是不容置疑,“娘都是為了你好,你聽娘的,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與此同時,柳姨娘眉頭緊鎖,往日裏柔弱嬌羞的臉上陰雲密布。
“她竟然這般有心機,往日裏我竟是小瞧了她。”
君憶蓮又著急又害怕,“姨娘,你得幫幫我,將軍因為這件事已經厭棄了我了,府裏又進了新的姨娘,再這樣下去我可怎麼辦?”
“你呀。”柳姨娘看著這個不成器的女兒。
憶蓮什麼都好,就是沉不住氣,眼皮子實在太淺,隻看得到眼前的事。
“我往日裏和你說的事情你怎麼就記不住,就是讓她得寵一時又怎麼樣,日子還長著呢。”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不能不幫忙。
柳姨娘眸子裏閃過陰冷地寒光,“你這次回去,就這樣……”
一番叨叨絮語,君憶蓮狐疑地問:“這樣能成嗎,要是她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