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反了吧,應該是孤獨吧?”
“不會的!一定是‘獨孤’這兩個字。
另外,我聽別人說,獨孤大概是個姓氏吧。”
“姓氏?
還有獨孤的姓啊?”
南宮大東撓撓頭,“真奇怪。”
“有啊,我在網上查過。
隻不過這個姓氏的人太少了。”
“那到底什麼意思啊?
你是獨孤家的人?”
“可能吧,我醒來之後以前的事都記不起來了。
隻是手裏攥著那血銘牌。”
南宮大東興奮地坐起來,火熱目光盯著他,“銘牌在不在了?
快給我看看,我太好奇了。”
小粟撇撇嘴,“有什麼好奇的?
不給看!”
“誒?
為什麼不給看啊,我看看怎麼了?”
南宮大東開始撓小粟的胳肢窩。
“嗬嗬嗬嗬……”小粟笑的喘不上氣來,忙不迭從脖子上掏出一根銀項鏈,湊過去說道,“別,別撓了,給你看還不行嗎?”
南宮大東趕緊收手,好奇地抓過鏈墜。
果然是一塊兒小巧的黑色銘牌,隻不過上麵的血跡早就被洗掉了。
正麵鐫刻著兩個大字——獨孤。
孤零零的兩個字,散發出讓人為之一冷的荒寂感。
光是這兩個龍飛鳳舞的字,就足以讓人研究半天了。
“好奇怪的感覺,看一眼都覺得嚇人。”
南宮大東吞了一口口水。
“是吧?”
小粟得意地說道,“我也覺得這是我家的遺物,我家肯定很牛比,要不然能有這麼特殊的銘牌麼?”
“切!”
南宮大東撇嘴道,“一個銘牌而已,把你能的,咋不上天呢?”
“反正你沒有!”
小粟伸手就要將銘牌搶過來。
南宮大東為了逗他故意不給,又搶了回去。
“給我!”
小粟撲上去搶。
兩人在房頂上滾來滾去。
“就不給你!”
“啊!”
忽然,小粟驚叫一聲。
兩人霎時間安靜下來。
隻見小粟指頭被什麼東西劃破了正在流血。
好像銘牌上有一根小刺,不知何時出現在頂部位置。
“怎麼會有針!?”
小粟奇怪極了。
過去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關於銘牌他研究過很久,但從頂部伸出一根牛毫般的小針這種情況簡直匪夷所思。
短暫的停頓之後,小針又縮了回去。
然而,小粟的鮮血已經沿著頂部慢慢浸潤到銘牌身上。
“咦?”
南宮大東愣了下,一把將銘牌搶過來,驚訝地叫道,“你看,背麵還有字。”
小粟愣住了。
銘牌的背麵一直是黑色的空板,可現在卻因為血液的原因而顯現出兩個紅色閃爍的字跡。
“轉輪!?”
“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轉什麼輪啊?”
兩人捏著牌子一頓鼓搗。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小慧的喊聲。
“喂!你們兩個在房頂上鬧什麼呢?
南宮娘娘,你多大的人了,還跟小粟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