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羽是林蕭的兄弟,是他生死與共的兄弟,即使分開,這一層關係也永遠不會變。
有人對付他的兄弟,就是對付他本人,必將百倍報之。
汪將感受到一種極致的冷寒,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總之——
魏忠義派人來接收汪將的時候,那些警員都被汪將的慘狀嚇壞了,四肢盡斷隻剩下一口氣,場麵極其殘忍。
如果不是為了幫魏忠義完成一項任務,林蕭早就把汪將砍成人棍泡在鹽水缸裏示眾。
魏忠義的家。
風市頭號大案嫌疑人‘死將’被抓,引起了公安高層的極度重視,馬上派人前來聽取彙報,並且對魏忠義做出極高的嘉獎與表揚。
“哈哈哈——”魏忠義端著一瓶洋酒,高興的手舞足蹈,他當了幾年局長,都沒有今天這般爽快過。
林蕭給他一個白眼,譏笑道:“至於這麼高興嗎?你現在對當官好像樂在其中啊,嘴裏說著受到束縛想要逃離,行動卻很誠實嘛!”
“嘿嘿——”魏忠義幹笑幾聲,端著酒湊過來,舔著臉說道,“人在其位就要謀其正事嘛,這不是教官一直以來的教導嗎?我可是把教官的教導一直存在心裏,時時刻刻都要謹記。”
“少給我油嘴滑舌的,聽說你把鄭在成給抓了?你就不怕上頭對你施壓?”林蕭臉上漸漸露出凝重的神色,“雖然你老子在軍中很威風,但也不能縱容你為所欲為吧?隨便羈押一名市副局長,總得有點理由!”
“哼!我們內部有奸細!鄭在成有最大的嫌疑,再說了,就算抓錯又怎麼樣?他這次擅自行動,死了不少兄弟,上頭因為這事已經大發雷霆,如果確認他就是奸細,有他好看!”魏忠義冷笑道,“早看他不順眼了,這次趁機會讓他倒台。”
林蕭無奈地搖搖頭:“官場我不懂,汪將的事你要多盯著,他的背景不簡單,我怕會有人替他說話,到時不好收場。”
“鐵證如山!誰說都不好使,我就算拚上這頂烏紗帽,都要把汪將繩之以法,絕不可能讓他逍遙法外!”魏忠義眼神堅定,他決定的事就絕不會反悔,而且會認真地執行到底。
“嗯!”林蕭微微點頭,但魏忠義卻沒注意到林蕭眼中閃過的一道冷咧寒芒。
魏忠義興奮地喝了幾杯酒,借著酒勁兒,含糊不清地說道:“對了教官,風雨樓一直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才能請你去他的家裏坐坐,聽他的語氣好像挺急的。”
“我又不急!他想請我出手,還等我自己上門啊?”林蕭咧開嘴不屑地笑笑,“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都懶得搭理他,還叫什麼雙頭死神,真是好笑,我呸。”
“嘿,在教官眼裏,這些人自然不值一提,你就當為了我嘛,隻要幫了他們的忙,風市的局勢就會大大穩定,等我布好了整個大局,自然把雙頭死神的勢力連跟撥起,到時算你一份功勞!”魏忠義哪有局長威嚴的樣子,在林蕭麵前嬉皮笑臉,就好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說的輕巧——那你安排吧,完成了這邊的事,我要盡快回去鎮南,著手計劃營救淩羽!”林蕭吐了一口氣,幽幽說道。
“我都說好了,今天晚上八點,雙頭體育場!”
林蕭又氣又笑:“你都決定了跑來問我?你大爺的!”
“嘿嘿嘿——”
滴鈴鈴!
魏忠義的手機響了,他隨手接起來,笑眯眯地問道:“喂?哪位!”
三秒後,魏忠義的表情倏地陰沉下去,驚呼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