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旁邊茶幾上一團皺皺巴巴的衛生紙,上麵還有些黏黏糊糊的東西,也不知想到什麼,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
“林蕭!”南宮錦小臉鐵青,在林蕭耳邊吼道。
“啊?”林蕭一個激靈蹦起來,意外地看著南宮錦,“怎麼了老婆?”
“幾點了,還不起床收拾?”
林蕭打個哈欠,晃晃悠悠站起來:“才八點,急什麼?聚會不是九點才開始嗎?”
“寧可早不可遲,這點道理都不懂嗎?”南宮錦也不知哪來的一股邪火,咬著牙,猶豫半天,才若有所指地喝道,“把你的垃圾都收拾好,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南宮錦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房間。
林蕭看了一眼茶幾上的衛生紙,莫名其妙地嘀咕道:“大早上的發什麼瘋?什麼垃圾?我擤個鼻涕用點衛生紙,怎麼了?”
林蕭又磨蹭了一會兒,跑去陽台做了幾百個俯臥撐,待到身上冒出微汗,才去衛生間洗漱,換了衣服出來之後,已經八點四十了。
距離聚會時間隻有不足二十分鍾,南宮錦急不可待,差點再次發飆。
不過當她看到林蕭西裝筆挺,煥然一新地走出來時,卻突然愣住了。
不得不說,林蕭長的雖沒有電影明星那麼英俊帥氣,卻有種別人沒有的硬朗和男人氣概,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男人不壞,女有不愛,林蕭身上就是有種邪邪的痞氣,配合他那不羈的笑容,穿這麼一身正裝,肯定會迷倒不少女人。
如果不是知道林蕭的底細,明白他就是個吃軟飯的廢物,南宮錦或許還真有可能被他吸引。
“哼!”不過,南宮錦的火氣還是成功熄滅,轉為冷淡地說道,“你看看幾點了?今天如果遲到,我要你好看。”
平時從南龍山莊到真武大廈,至少也要半小時,所以南宮錦非常著急,今天要是遲到,恐怕會被人借此針對擠兌,影響南龍集團的形象。
林蕭笑嘻嘻地說道:“老婆放心,去真武大廈,用不了十分鍾!保證不誤事兒!”
“整天就知道信口開河,”南宮錦坐上法拉利,煩燥地說道,“從南龍山莊到真武大廈,足有二十幾公裏,現在可是早高峰,你飛過去啊?”
“放心!我會抄近路!”林蕭自信一笑,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墨鏡戴上,還真挺有範兒的,再次讓南宮錦看的失了神。
林蕭所謂的抄近路,差點沒把南宮錦給嚇死。
法拉利一路急奔,下了盤山路之後,便直接駛入鬧市區。
哪怕是早高峰,也並非一路擁堵,總有一些縫隙和空子。
林蕭的車就像一條遊魚,不停飄忽在車陣之中,每次妙到毫顛又驚險萬分的超車漂移,都把南宮錦嚇的失聲尖叫。
吱!
不到十分鍾,法拉利就停到了真武大廈的停車場。
而參加聚會的客人們,剛剛陸續來到。
“你,你瘋了!”發型有些淩亂的南宮錦,聲音顫抖地說道。
林蕭瀟灑下車,轉到副駕駛外,開門把南宮錦拉出來,笑嘻嘻地說道:“怎麼樣?我說了,準時到。”
南宮錦的腳有點軟,不過還是大大鬆口氣,她瞪了林蕭一眼,甩掉他的手,正準備邁步往前走,就聽到一道充滿了嘲笑的聲音。
“喲!這不是南宮錦,跟她的廢物老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