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檸陷入季逸琛的懷裏,眼裏滿是溫柔。
當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季逸琛的車前站著剛剛的那個男人。
“有事?”
季逸琛的心情很好,竟然難得的主動說了一句話。
那男人看到了更是氣憤,自己吃了明虧,而這個人還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簡直是越想越生氣。
“你在算計我,對麼?季老板?”
23號說的話讓白檸不由一愣,他這消息知道的怪是靈通的,隻是,即使知道了,他又能拿季逸琛怎樣。
“你要清楚,價格是你自己抬的。”
後麵的莫森跟了過來,站在自己老板旁邊,挺著胸膛,眼裏滿是不屑,說:“如今來想找我們老板的麻煩,你也好意思。”
可是那個男人哪裏會顧得上這些,自己可是將棺材本都拿來買這個婚紗了,他本想叫到一個價格的時候再棄,可沒想到,季逸琛比自己更老奸巨猾。
“拍賣會的管理者不得參與拍賣,這難道不是規矩嗎?”
23號滿是憤怒的說到。
倒是季逸琛看到他這個樣子覺得十分的好笑,說:“忘記告訴你了,這件婚紗隻能穿一次,畢竟材質太過於昂貴。”
季逸琛完全沒有任何理他的想法,牽著白檸就準備上車。
而莫森站在二人的身後,看著那個男人是否會惱羞成怒,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你若是不給我退,我就把這件婚紗燒在唐忻的墳頭。”
那個男人嘴裏突然吐出的名字讓季逸琛不由駐足,眼裏的光陡然變得淩厲寒冷起來。
“你怎麼知道唐忻。”
季逸琛周身的氣場頓時變得壓迫,直接上前抓住那個人的衣領,竟然直接將他從地上給提了上來。
“嗬,你都有了新歡了,還記得唐忻,真不容易。”
23號陰陽怪氣的說,眼裏滿是不屑。
白檸知道唐忻對季逸琛的意義,也沒有亂吃飛醋,隻是緊張的看著季逸琛,畢竟這個人也算是他心口的一枚朱砂痣。
“你叫什麼。”
季逸琛讓自己的語氣盡量變得平和,不要與他發生爭執,畢竟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唐忻的愛慕者。
“張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那男人的眼中滿是不屑,道。
如此這般明目張膽的看不起季逸琛,張騫倒是第一個。
白檸聽到這個男人的名字,倒是想起曆史書上的一個任務。
季逸琛冷哼一聲,提著他的領子,扔到副駕駛的位置。
那個張騫倒也是有趣得緊,神色有些慌亂,雙手護住自己剛買來的婚紗說:“你曾今跟我們唐忻說,要給她買世界上最好的婚紗,她不過死了幾年,你就這麼快的另覓新歡,這就是我在國外才回來,要不早晚攪和黃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張騫剛剛在拍賣會冷淡的樣子頓時消散不見,白檸甚至有些懷疑他不過是怕自己的言行露餡這才一直閉口不說話,到對他口出狂言的行為沒有什麼反感。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不要誤會了,好麼?”
雖然這個人還算是有趣,可是如此一直嘰嘰喳喳的,到讓白檸有些頭疼。
張騫轉過頭,一臉傲嬌的樣子。
白檸見狀,說:“若是這樣,怕是你花的錢就真的不用退回來了,你若是聽我說的話,說不定我還能考慮考慮。”
張騫不過是一個有些囂張跋扈的富二代,自己一下子花了兩億買了一件婚紗,回去肯定會被他爸爸打死。
想到這種可能,張騫不得不做出一副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樣子,說:“那你說吧。”
白檸輕笑一聲,倒是一旁的季逸琛見自己的女人對別人笑眯眯的,有些酸,說:“既然他不願意聽,就讓莫森把他踹下車就好了。”
張騫見季逸琛不像是說笑的樣子,連忙收斂起自己臉上的不滿,卻依舊有些委屈。
不過是想給唐忻出了氣,卻被這個老狐狸給算計了。
唐忻啊,你怎麼這麼傻,當年怎麼看上了這麼個陰險的家夥。
白檸見狀,將唐忻被害的真相一一說出,張騫一開始還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後來臉色越發的詫異,眼睛變得赤紅起來。
“你騙人,唐忻對她妹妹那麼好,唐慧喬怎麼會忍心殺了她。”
張騫的聲音變得顫抖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的確,唐忻本來就是一個善良單純的人,張騫更是不諳世事的一個富二代,白檸雖然有些不忍,可還是將真相事無巨細的告訴了他。
“我憑什麼相信你。”
世界觀一下子被顛覆讓張騫有些難以接受,雙手抱著頭,痛苦的說。
白檸有些語塞,不知該怎麼跟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