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酒精效力慢慢消退再加上刺眼的陽光呼喚下,Irene身體按照著這幾個月來的記憶,很自然地在適當的時間起床,睜開眼的醒來後依時間有所猶豫,然而眼裏映入的環境十分的熟悉,讓她心裏暫時鬆了一口氣,因為她所擁有的記憶片段似乎隻停留在餐廳裏模糊看見樸泰俊的身影後就再也不存在了。
不過稍微安心的她卻哪裏覺得有點其怪,在諾大的床上並沒有看見樸泰俊的身影,但明明鬧鍾顯示早上8:00而已,照理慣例這個時間點還不到他正常起床的時間,所以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不見。
左顧右盼之下,這才發現不知怎麼的床邊的地上躺了一個人沒有枕頭沒有棉被,看起來十分可憐隻是單薄的拿了件外套蓋在自己的身上,睡著蜷縮在床邊。
仔細看後這人不是就自己正在尋找的身影嗎? Irene趕緊出聲呼喚。
“oppa 你…怎麼…睡在那裏?”
“幹嘛不睡床上…”
身體雖然極度的疲憊,但在這樣的環境下樸泰俊即使睡著依然是半睡半醒,所以Irene 聲音一出,很快地他就自然地醒來了。
揉揉自己的雙眼看著表情有點懷疑的Irene
“妳…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些什麼事,還有妳說過什麼話了嗎?”
試探性地詢問,暫時不說沒睡好可能因為有其他別的原因,光是那句『妳不跟我求婚嗎?』就把他搞的一夜無眠,這件事一直給掛在心上。
然而眼前的這女子倒是很幹脆地說完自己想說的話,一回家就像是放寬心的倒頭大睡,讓樸泰俊又好氣又好笑。
“我…昨天說了些什麼嗎?”
“還是做了些什麼?”
手裏因為過於緊張不斷的摩擦著棉被。
因為樸泰俊過於認真又探究的眼神,讓不論怎麼努力想卻都沒有任何記憶的Irene 瞬間有點心虛慌張,因為以往自己從沒有過喝醉的經驗,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是什麼樣子,但…看著樸泰俊那死命詢問探究的態度,不知怎麼的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自己的酒品可能有點…糟糕。
認真偷偷不著痕跡的觀察著Irene說話的語氣眼神和她習慣性的小動作,然而判斷下來,她…看起來是真的對於昨天沒有任何的記憶,這樣的結果讓樸泰俊放下了心,他依然按照自己步驟準備著,準備把昨天的就當成是一場沒發生過的小插曲。
確認Irene昨天沒有任何記憶後,樸泰俊作勢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一臉很疼痛的感覺…
“昨天…話說得不多”
“但…動作卻…很精彩”
昨晚,好不容易費盡所有的力氣把整個人明明已經酒醉不省人事應該很好處理的Irene給弄回家並安然的抵達臥室。
與其說特別的黏人,倒不如說全身上下的動作特別多,樸泰俊本來準備把她安穩的放在床上,結果誰知道人是安穩的躺在了床上,但…Irene環繞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說什麼都不肯放開,不論自己怎麼用盡力氣想分開就是分不開。
“什麼時候力氣著麼大我怎麼不知道”
最後重心不穩的兩個人紛紛倒在了床上,然而為了不壓到在底下的Irene,樸泰俊靠著他優異的反應能力順是倒向床的另一邊,安然的避開了危險,而Irene也似乎感受到衝擊的危險,第一時間很自然的鬆開了繞在脖子的雙手。
原本以為第一波自己安然地度過,沒想到忙了許久想安穩的躺在床上睡一覺的他,才剛閉上眼就感受到身旁的Irene因為酒精的不舒服感而小聲發出了哀嚎的聲音,試圖上前關心的樸泰俊都還沒有了解到狀況,臉頰上到是一陣火熱的感覺伴著清脆的聲音襲來。
“啪!”
隨亂揮舞著雙手的Irene,非常有技巧性的一巴掌打在樸泰俊的臉上,讓原本還有點睡意的他完全因為這巴掌而清醒,發泄性的巴掌打完後Irene又陷入了沉睡裏,臉上的表情十分安穩甚至嘴角還微微的上揚。
完全沒有任何頭緒的樸泰俊就這樣一晚上因為擔心醉酒的Irene,莫名其妙挨了許多『無意識』的攻擊,不是被手部攻擊就是被腳部攻擊,最後看了看窗外漸漸明亮的天空,他覺得眼不見為淨,心一橫不再管Irene的到床底下窩著去,因墜再這樣下去他明天可能要全身瘀青的上班了。
完全覺得昨天自己被整了的他,回想後還是心有餘悸,搖搖頭的說著…
“反正下次沒有我在旁邊,不準喝醉就對了”
“這是警告與命令,不是商量”
Irene依然不死心的想繼續追問,她覺得以她的平時正常來說的個性不太可能會做出什麼過於出格的的事情,樸泰俊的態度有點過於誇張。
“反正我說了妳又不可能會承認…”
樸泰俊當然也知道她內心有著什麼樣的想法,因為連與她每日生活的自己都沒有想過會是這種過於激烈的情形,何況是當事者自己怎麼可能承認。
果不其然樸泰俊即使一五一十沒有誇張的描述昨天晚上的情形後,獲得的隻有大聲地替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