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風擦了擦汗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鍾大奎此時也帶著視頻錄像走了過來,因為原本的錄像是不能隨便調查出來的,因此鍾大奎隻能拷貝一份了。
“喏,這是醫院的視頻,不過我剛才拷貝的時候又重新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獨特的地方,除了那個一晃而過的黑袍人。”
“給我們看看再說。”
我接過拷貝的視頻就看了起來,當看到黑袍人後,我立馬警惕了起來,可是我還是中招了。
“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還是上當了,怎麼樣?我裝的是不是很像啊?”
鍾大奎看到我和陳天風被定住後,立馬放聲大笑了起來,黑袍人一直都被黑袍所遮蓋著,因此我們根本就不清楚黑袍下麵是一張什麼樣子的臉,而鍾大奎此時的作為已經說明了他正是視頻裏麵的那個黑袍人。
“我不懂了,既然你對這個地方進行活動,那為什麼還要找我們來幫忙呢?還有,憑借你們的實力,不應該出現紕漏才是的,為什麼這次會有這種視頻被曝光出去?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玩玩而已,反正無聊的很,而且主人又都不在,我們這些人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就自己玩自己的。
張龍浩陳天風,他們都在你們手上吃過虧,我一直忙著修煉沒有跟你們兩人打過交道,所以並不相信你們有多厲害,這次試了一下,沒想到你們根本就是空有其表,浪費我這麼多的時間。”
鍾大奎一臉的鄙夷,我和陳天風這個時候真的想暴揍一頓這個家夥,沒想到竟然會著了他的道,難怪在醫院什麼都沒有感應出來,原來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局。
“鍾大奎,你這麼做,不覺得無聊嗎?不是說我們空有其表嗎?那為什麼還要搞偷襲,不光明正大的跟我們鬥一場?”
“勝者為王,我想怎麼決定我的戰鬥,都由我來決定,你們沒有權利,輸了的人,一切都要聽從勝者的安排,你們兩個現在都必須以我為尊,不然我會讓你們灰飛煙滅。”
鍾大奎說著就割破了自己的中指,然後用中指滲透出來的血液在我和陳天風的額頭上各自畫了一個血符,這是一種契約術,是奴仆契約的那種。
“你這個混蛋,趕緊給我停下,你再繼續,小心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頓時氣的破口大罵起來,我怎麼可能做黑袍人的奴隸,之前惡靈給我許諾那麼好的條件我都沒答應,現在又怎麼可能做一個奴隸的奴隸。
陳天風這個時候也著急了起來,我看到他眼神中的憤怒,而就在鍾大奎最後一個術法念完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大腦一陣刺疼,接著腦子空白了起來,不過很快定身術就失去了作用,此時我也可以動彈了。
一動彈後,我一拳頭就揍飛了鍾大奎,鍾大奎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我,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不受約束。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為什麼不能契約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們主人沒有告訴過你們嗎?術法弱小者,是無法契約高階術法師的,要是強行契約,是會被反噬的,瞧你這蠢樣,還以為你真能行呢,這反噬的滋味很不錯吧!讓你剛才那麼囂張,嚇得老子差點走火入魔了都。”
解脫後,我立馬就不受控製的把鍾大奎暴揍了一頓,最後還踢的他斷子絕孫了,反正我是不可能輕易放過他的,陳天風也是一臉憤怒,因此在我停下腳後,他又湊上去把鍾大奎重新暴揍了一頓。
此時的鍾大奎跟個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哪裏還有剛才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我和陳天風這個時候也消氣了,因此都恢複了冷靜。
“說吧,你為什麼要弄走那些死屍?你們這是又想要耍什麼手段?”
冷靜後,我這才想起這次來的目的,醫院詐屍案我覺得很奇怪,這些黑袍人為什麼非要弄一些屍體呢?有意思嗎?還不如去控製一些大活人,起碼靈活一點,而且也有智慧,屍體怎麼說也隻是屍體。
“別想從我嘴裏套出什麼話來,有種就殺了我,不弄死我,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鍾大奎的眼神變得很犀利,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死不悔改,看來惡靈的奴仆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對惡靈的忠誠度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