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寧穿上婚紗跟顧翰爵一起坐在保姆車上趕往酒店。
酒店裏已經布置好了一切,所有人都嚴陣以待,今天是全城最有錢的男人結婚,媒體也來了不少人。
如此盛大的婚禮,也隻有在四年前,顧翰爵和米蘇結婚的時候曇花一現。
安若寧在車上還一直抱怨:“為什麼我們結婚要去酒店嘛,別墅那麼大,完全可以舉辦婚禮,你看看那個家。連一個喜字都沒有,根本不像結婚。”
“今天是米婭的忌日,如果不是因為米婭,我根本不想和你結婚。”顧翰爵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嫌棄。
今天早上,他堂堂的大總裁差點被人給上了,這叫什麼事。
安若寧的嘴巴微微抽動了一下,不再說話。
隻要結了婚,領了證,她有的是辦法讓顧翰爵完全聽她的話。
顧翰爵看了一眼時間:“先去把酒店把合影拍了,然後我去祭奠。”
“嗯……”安若寧不敢說不,早上的事情至今她還耿耿於懷。
剛剛到酒店,米佩慈就翹首以盼,終於看見了閨女和金龜婿的出現,皺巴巴的臉上一下露出了笑容。
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比較年輕青春的,穿著比較歐美範兒的女孩。
“姐姐,姐夫……哇塞,你們剛才下車的時候走紅毯,真是驚為天人,太神奇了。”女孩驚呼,她是安若寧的妹妹安若靜。
安若靜嫁給了一個吃軟飯的老外,最近才離婚回國。
顧翰爵自顧自的走進去,連一聲爸媽都沒有叫。
安若寧拉著米佩慈到休息室說話,她要把滿腹的委屈哭訴一遍,她是多麼不容易啊。
為什麼米蘇勾勾手指,顧翰爵不管在哪裏都會上趕著要。
而她呢,都使出了必殺技,可是顧翰爵的身體連最基本的反映都沒有。
米佩慈非常同情女兒,她深知大女兒為了能夠嫁給顧翰爵是有努力,多麼絞盡腦汁。
雖然她們在努力的過程中用了一些非人的手段,但是……他們都是為了愛啊。
“對了,寧寧,米蘇那婊子呢?怎麼今天一直都看不見蹤影,她今天應該來的啊。”米佩慈從休息室看向大廳,四處都找不到米蘇的影子。
安若寧把.玩胸.前的鑽石項鏈,撅嘴說道:“誰知道啊,今天早上起來就沒看見她,估計是良心發現走了吧!”
“她會良心發現嗎?她是回來要我們的命,當初我們害死米婭,逼瘋她媽,她的心裏能沒點數嗎?要不然四年前也不會那麼匆忙的離開。”米佩慈的心高高懸起,就害怕米蘇那小賤人整出點事情來。
安若靜安靜的在一旁聽著,沒有想到,自己的媽媽還有姐姐是那麼厲害,四年前能翻起那麼大的浪花。
不僅奪走了舅舅一家的巨額拆遷款,還搶走了表姐的男人,逼死了表姐,逼瘋了舅媽……嘖嘖嘖,這哪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事啊。
她突然覺得有這樣的媽媽和姐姐,是她安若靜此生最大的自豪。
安若寧顫抖的問道:“那……那她去哪裏了?該不會穿著婚紗來搶新郎吧?”
安若靜隻有十八歲,四年前發生的事情她一無所知,但是對米蘇和米婭兩個表姐,還是相當熟悉的。
“米蘇啊,她的膽子怎麼可能那麼大,姐姐你放心吧,好好的做你的新娘子吧,我去看看你婚禮都來了些什麼大咖。”安若靜一點也不安靜,不安分的內心讓她對自己未來的姐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