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錦秀今天莫名其妙的提到了這個是什麼意思?
“恩?”我對著龍錦秀發射出一臉的疑問臉。
“那個保送名額本就是你的。”
“恩?”我心頭的不接不免得加重了。“什麼本來是我的?你在說什麼?我隻得了第二名。而且隻有一個名額啊?”
“你不是第二,你是第一。隻不過是你那幅畫被換掉了而已。”
我聽到龍錦秀的開口,不免得心頭一驚。龍錦秀應該不會無聊到,跟自己拿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開玩笑吧。
“我的畫被換掉了?”我再一次的重複著開口。龍錦秀從剛剛默拿來的那些檔案裏麵,抽出來了兩張紙給過我,看樣子龍錦秀對於這件事情是早有準備。
我接過來看,而那張明明是她畫的那幅畫的右下角標注的竟然不是她的名字。
而另一幅畫。明顯的從構圖到調色還有靜物的側影構造,顯然隻是外行人第一眼都能夠看出來,這兩幅畫的差距有多麼的明顯。而那個占據了我的畫的人她是知道的。
當年我們高中的風雲人物,校花——周雨桐。我拿著兩張紙在手中愣住了。也就是說周雨桐背地裏換了自己的畫。
周雨桐的家裏麵很有錢,這時全校皆知的。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我當年連認都認識的一些國際的奢侈品牌。而且每天接送的車輛也不是奔馳就是寶馬或者賓利級別的。
高二藝術班分班的時候,我和周雨桐還在一個畫室一起上過幾節課。
隻是後來聽說周雨桐覺得這種大課班的學生太多了,所以單獨的花錢去找美院的老師上了一對一的精品課時。
我時至今日才看到周雨桐的作品,完完全全的沒有想到,這個外界盛傳的才女原來就是這種水平的,而且還在私下做著這麼的不堪的勾當。
可以說,這副被掉包了的話,完完全全的摧毀了我。毀了我之後做的全部的選擇。
當我站在處於自己人生之中的最為重要的一個轉折點的時候,前麵應該是萬丈的光明掃射,卻在我不自知的情況下,硬生生的給我鑄了一道我這輩子都無法陵越過去的暗黑無邊的圍牆。
我強忍著的渾身的顫抖,隻在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這背後的真相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太過於的委屈不過了。
“想哭就哭出來吧。”龍錦秀寬慰著我的開口。
我聽著龍錦秀這話再也忍不住的,死死地用著龍錦秀寬厚的肩頭,酣暢淋漓的哭了起來。
我把這一兩年來自己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女孩子所默默承受的委屈全部都哭了出來。
不知道哭了有多久,我哭累了,身體裏麵的水分都蒸發掉了,眼淚哪怕是一滴也留不出來了。
“現在舒服一點了嗎?”龍錦秀的語氣還是柔柔,一雙手輕輕地懷著我的背脊。
我點點頭,此時此刻,在我的腦袋裏麵尤生出來了一個“惡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