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隻是因為自己陰陽眼的原因才能夠看得到,隻是我看著入殮師也沒有要幫白妮遮蓋住那些紅手印的意思,而真惠也並沒有什麼關於那些紅手印想要對我說的話。
嗯!那些紅手印隻能我一個人才能夠看到。看來,白妮的死,確實有蹊蹺。
該不會又是和鬼有關係的吧?
白妮不是這個城市的,唯一的親人隻剩下一個年邁的爺爺在老家了,真惠也根本聯係不到白妮的爺爺,就算是能夠聯係得到,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把這個噩耗開口說出去。唯一的辦法,隻能是找我了,更何況我經營的還是花圈店的生意。
“小星,你說妮妮就這麼走了……”真惠又是一陣的哭泣連連。
我也再也忍不住眼裏的淚水了,隻顧著讓它們噴湧而出了。
是呀,白妮和真惠現在在還是大學生就已經在高中當教師助理了,以後能夠留在高中任教也是既定的一種事實了,多麼的讓人豔羨的工作,白妮還是有名的才女,我的文章經常會登刊發表的呢。
“妮妮是怎麼死的?”我開口問道。
“法醫鑒定的是意外,妮妮在洗澡的時候,不小心的滑倒了,磕到腦袋後麵了,腦子裏麵的神經破裂了。”
我直覺認為這並不是一場意外那麼簡單,但而我又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去問真惠。
還沒有等到我措辭好之後,真惠又而的主動地開口了,原來,我也覺得白妮的死有蹊蹺。
“但是小星你知道嘛,我們高中有兩個澡堂,一個是新蓋的,一個是之前的老舊的,新蓋的那個浴室離我和妮妮住的宿舍有點遠,我們兩個上完一天課之後又比較累,所以都圖省事,就還是去老的那個澡堂。”真惠有點說不下去了,但是哭了一會接著往下說了下去。
“平時我們兩個都會一起去洗的,但是那天我生理期,就妮妮自己去了。老澡堂的地麵根本就是水泥地的,你說妮妮怎麼會滑倒呢!?”真惠的情緒很激動,我跟本就不能夠接受白妮死掉的這個事實。
真惠說得有道理,現在人們的拖鞋都是都是防滑的,再說了又是學校新蓋的澡堂,根本不會很不合理的使用那種非常光滑的地板。就連地板都會很難滑倒,這麼一想,水泥地會發生這種意外的情況又真的是太低了。
可畢竟,之所以叫做意外,那便就是發生了意外。
單憑真惠的這種說辭並不能證明什麼。況且又是法醫已經查驗清楚了的一種事實。
真惠調整了一下心情,繼續的開口,“妮妮在發生意外之前,就已經讓我覺得有一點的不正常了。”
真惠這樣的開口,一時的讓我不免渾身的打了一個激靈。即便,真惠還什麼都沒有說。
“妮妮的死也是我發現的。”這個我是知道的。我給過真惠的一個眼神,示意我繼續的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