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音夏,你也不就是依仗著你家的勢力才敢說這種話的嗎?”理德的一位同學站了起來說道。
“我郗音夏一直遵循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規則,誰敢惹我,就是活得太久了。”夏滿嘴的冷笑。
郗音夏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以郗家的勢力,的確可以做到這些,再加上易家,這樣更是讓人害怕。
“不用高興地太早,這次的籃球賽比賽成績不算。”郗音夏繼續說著。
“不算?憑什麼?我們理德的人辛辛苦苦取得了勝利,憑什麼你說不算就不算?”理德的另一位同學站了起來,職責的問道。
“憑我是郗音夏,你,如果不想要你爸爸的公司明天關門大吉的話,就給我乖乖的坐下。”夏用修長的手指指了指那位同學,滿眼不屑的說道。
那位同學仿佛還想說什麼,但是聽了夏的話,還是哆哆嗦嗦的坐了下去。
“裁判員,這場比賽實在是不公平,我們學校的主力隊員都被下了瀉藥,這樣就無法將我們學校的真正實力拿出來,你想想看,一場籃球賽,一個隊員或者兩個隊員臨時肚子疼,這也沒什麼可說,可是,我們學校的十二個隊員都肚子疼,這難道不是一場陰謀嗎?”夏無比冷靜的說道,從她清澈的雙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是啊!就是說,這一定是一場陰謀。”新羽的一位同學說道。
“難道理德的人就是這麼卑鄙嗎?”
“史校長,你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對啊!史校長,你到是說說看。”
新羽的學生們不依不饒的質問著史校長。
而理德的學生們沒有一點聲音,到底是什麼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
“好,我宣布,這場比賽無效。”史校長迫於壓力,說道。
“哼,你早該這麼說了。”夏冷笑一聲。
“郗同學說的是。”
“好,今天在這裏,我想事先說明一下,如果被我查到這次的事情是誰做的,校長決定如何處罰?”
“開除學籍。”史校長想都沒想,很幹脆的說。
“莊校長呢?”
“一樣。”
“很好,那麼就再定一個比賽的時間吧。”
“明天下午?”史校長試探的問道。
“OK!”夏擺出一個OK的手勢,然後優雅的離開了。
是夜,‘第七次落回’。
“你們的肚子現在沒事了吧?”夏問道。
“沒什麼事了,不用擔心。”溪說道。
“今天也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竟然敢在我們的水裏下瀉藥,媽的,要是被老子知道,老子一定扒了他的皮。”哲凶狠的說道。
哲對於這件事情真的是恨之入骨,從小到大,他是第一次被人家下瀉藥,這又不是古代的宮廷,妃子之間為了爭寵,來一出下藥的戲,如今隻是比賽,沒想到理德的人會這麼險惡,為了奪得十二枚金牌竟然給他們下藥,害得他們在廁所裏蹲了整整四十分鍾,腿都麻掉了,明天,他們一定要贏得比賽,把理德的那幫人打得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