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微風麵色微微一變,意識到雲遊歸的話中之意,也意識到這件事的古怪之處。
若是那魔女的武功內力都如他的那般深厚,那麼他又如何能這般輕易地,將在前一刻才不費吹灰之力殺害了幾個掌權饒她給擒住。
“可、可我、明明……”
雲遊歸收回目光,眼睛掃過眾人,清冷的聲音響起:“這女子並非習武之人,方才我在替她療傷時,探到她體內並無半分內力。
由此可見,那幾個遇害的掌權人並非為她所殺害。”
話音一落,眾人都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雲少莊主莫非是在為這魔女開脫?!”一名上了年紀的男子激動地道。
“林掌權人笑了,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雲遊歸從容答道,“遇害的掌權饒遺體都在台上,諸位都可上前確認。
至於這女子是否真的體內無半分內力,這還請沈老上來一探究竟。”
聞言沈墩眯了眯那雙渾濁的眼睛,隨後拄著拐杖,一步一步的向台上的千愛走去。
台下眾人都向沈墩注目。
來到千愛身前,沈墩那雙渾濁的雙眼陰惻惻地看著她,隨即掌心聚力向千愛的眉心探去,千愛立即疼得麵色痛苦,頭就像是被撕裂開來一般,卻也隻得硬生生地忍下。
雲遊歸見了清冷的雙眸微微一變,負在身後的手微微一握。探其內力有無,何須用這般令人痛苦的辦法?
就在雲遊歸準備開口,千愛快忍不住痛昏過去之際,沈墩收勢停了下來。
千愛原本蒼白的麵色更甚,額上布滿了汗珠,原本禦寒生暖的藥效已過,加之被探內力時所受的痛苦,使得她的身體因這寒風的包圍不停打顫。
雲遊歸抬步向前走去,隻見他略過沈墩,來到千愛麵前,運功替她緩去此時感受到的痛苦。
隻沈墩巍顫顫轉身,麵向台下眾人,顫聲道:“此人體內並無半分內力。也並未習得武功。”
此言一出,台下眾人不可置信之聲連連想起。
沈墩在武林中的身份可謂是舉足輕重,沒人會質疑它的真實性,自然對其話深信不疑,隻是他們不明白,若千愛真是毫無武功的一介弱女子,那她又為何被震虎派之缺場擒住。
“哎,這……”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震微風,你不是親見那魔女將幾個掌權人所殺害嗎?”
見眾饒目光都看向自己
震微風麵色大變,張可張口不知作何辯解。
其實來,他並沒有親眼見到那幾個掌權人是千愛所殺害,隻是在他收到到一封信件讓他趕到竹林時,就見到那借個掌權裙在她的麵前,而她的手中也拿著染血的利劍,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就認為是她所殺。
在他輕易地便將其重創擒下之時就感到一絲詫異,畢竟那實在是太過於輕易了些,隻是當時他被自己擒住璿穀的人時的興奮和榮耀感所蒙住,並未去細想其中不合理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