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就是解決他們的機會。
在顧惜言養傷的時候，她卻奇怪的發現，本來每日都會抽出幾個小時，跟著顧宴學習煉丹術的人，竟然有幾日沒有出門了。
“姐，你不去學習煉丹術了？”
在經曆過顧惜緣孕吐和這次的危險以後，顧惜言和顧惜緣的關係更進了一步，兩人也培養出來了一些感情。
因此顧惜言在疑惑的時候，也沒有憋著，而是直接問出來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總覺得有些別扭。”
顧惜緣猶豫了一會兒，放下手裏的書，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才慢吞吞的說到。
之前顧宴和周鈺研究解毒藥一結束，顧惜緣大咧咧的纏上顧宴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
甚至她當時的想法還挺開朗的，她就去試一試，要是他還像第一次見自己的時候，那樣厭惡自己的話，她就回來。
在顧惜緣第一次找上顧宴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顧宴一定會答應自己的請求，她那時候更認為顧宴會拒絕自己。
顧惜緣除了剛開始那兩三年過過苦日子，之後就被秦川捧在手心上，是廣成宮眾人皆知的大小姐。
生來尊貴，想要什麼都毫不費力，自然也沒有受過被拒絕的滋味。
隻要想一想，會被顧宴拒絕，顧惜緣就覺得羞憤極了。
可是在思考了一陣之後，她還是上門請教去了。
有些東西對顧惜緣來說，比臉麵更重要。
對於顧惜緣來說，煉丹術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說在顧惜緣心裏，她看重的東西有一個排名的話，煉丹術能排進前三。
第一自然是她養父和孩子們，第二就是顧惜言和那兩個未見麵的親人，第三就是煉丹術，就連她自己也是排在煉丹術的後麵的。
朝聞道，夕死可矣。
能多學一些東西，隻是丟一些臉麵，又有什麼要緊的呢？
顧惜緣的煉丹是秦川親自啟蒙的，平時周鈺也會指導顧惜緣一番，秦川也幫著顧惜緣收集了很多的丹方。
這些對於太阿域普通的煉丹師來說，也許就足夠了。
可是對於一個想要成為煉丹宗師的人來說，遠遠不夠。
顧惜緣在煉丹方麵有很大的野心，她的天賦也足以支撐她的野心，就是她身邊的資源，限製著她的進步。
煉丹不是隻要有丹方，丹爐和靈材就行的。
更重要的是要有煉丹的經驗。
煉丹的經驗，偏偏是顧惜緣欠缺的東西。
秦川會煉丹，煉丹水平不錯，但是他不是丹師，對煉丹也隻是偶然涉獵，他沒有多少經驗留給顧惜緣。
周鈺倒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煉丹師，可是他身兼數職，平時太忙了，顧惜緣偶爾問問還可以，找的多了，就會惹人厭。
其實周鈺也能像顧宴那樣，給顧惜緣一份記錄經驗的玉簡。
可是顧惜緣又不是周鈺的兒女，也不是周鈺的徒兒，他憑什麼把自己的經驗全部教給顧惜緣呢？
周鈺不會主動給，顧惜緣自然也不能主動要，要不然就太貪得無厭了。
她也想自己研究，可是那樣太費時間了。
因為這個世界的丹方真的是太坑了。
丹方上麵隻記載著所需要的靈材，至於靈材需要多少年的，怎麼處理，需要的劑量，煉丹時候的火力大小和時間長短，煉丹時的手印，這些通通都沒有，隻能靠煉丹師自己摸索。
在看過丹方之後，顧惜緣心裏就默默感慨，怨不得高階煉丹師數量稀少，就算進階到高階煉丹師的那些人，也都是那些大勢力的人。
普通人想要成為一個高階煉丹師，太難了，難度堪比登天。
顧惜緣天賦奇佳，就像是她在煉丹方麵的天賦全開了，點亮了名為煉丹的那顆技能樹。
看到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丹方，顧惜緣確實有所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