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時,我騙了你。我不姓何,姓顧,名叫惜緣,名緣緣。”
惜緣,四爺在心裏念了幾遍,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裏。
他是第一次想要記住一個女饒名字,像是他寵過的李氏和現在正寵著的林氏,他也沒有問過她們的名字,也隻稱呼她們的姓氏。
就連他的發妻,已逝的福晉烏喇那拉室,四爺在稱呼她時也是直接稱呼福晉的。
而繼室在他心裏就是一個背景,更沒有存在福
可隻有眼前這個人,他想知道她的名字,想要稱呼她的名字。
有時候四爺都覺得是不是她給自己下了蠱要不然自己怎麼都變的不像自己了。
屋子裏沒有點亮燭火,隻有從窗子透過來的朦朦朧朧的月光,光線有些昏暗,但這並沒有阻擋住四爺看向顧惜緣的目光。
四爺在看清她的長相後,不由得歎了一句。
果然是她。
懷裏的人,就是他今在大街上碰見的讓自己覺得氣味有些熟悉的那個人。
真的是好巧。
不過一想到擦肩而過的時候,她連看都沒有多看自己一眼,四爺就覺得自己心裏有些不痛快。
四爺兩眼發直的看著眼前的美景。
烏雲疊鬢,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不亞九仙女下瑤池,月裏嫦娥離玉闕。丹唇啟朱,似一點櫻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團和氣,眸轉秋波,如雙彎鳳目,眼角裏送的是嬌滴滴萬種風情。
頓時他心裏隻剩下一個想法——隻要你要,隻要我有,傾我所能,盡我所櫻
四爺不是沒有見過美饒,不遠的,就是他後院的李氏和林氏也都是數一數二的絕色,隻是她們跟眼前的人一比,都失了顏色。
不是她們不美了,而是她們身上都沒有顧惜緣風情萬種的嫵媚。
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舍我其誰的霸氣美,壓的別人都失了幾分顏色。
四爺有些疑惑,他今在街上的時候,她也很漂亮,但絕對沒有現在,這麼出眾。
要不然街道不得圍堵的水泄不通才怪。
想到四爺也就問了出來。
“這個啊。我師門的功法修煉之後會使人皮膚變得更好,人也就變得更美,所以為了減少麻煩,師門裏還有一種可以遮掩容貌的功法。”
其實是顧惜緣在外出的時候,會精神力外放,看到的人,會在下一秒就忘記他的長相,隻會覺得她挺好看,但不會覺得多震撼。
“你跟我關係不是不一樣嗎。所以我在你麵前也沒想著要遮掩啊。”
四爺聽了這話,黑了一晚上的臉,總算是有些烏雲散去的樣子。
他在心裏暗暗唾棄自己,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容易話了,就這麼一句好話,他就變得欣喜不已。
“都這麼晚了,你還要繼續處理事情嗎?”
四爺瞄了瞄懷裏的美人他又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
而且能放著這樣的絕色去處理公務的,不是無能,就是眼瞎。
四爺自問自己做不到無視眼前的絕色,至於公務。可以明早點起再做。
於是叫人進來收拾。
兩人攜手進入內室的時候,她的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
雖然顧惜緣在來之前,就知道會發生什麼,可她畢竟沒有多少經驗,臉皮還不夠厚,很容易就會害羞。
***愉,之後四爺和顧惜緣相擁著睡去。
春宵苦短,四爺到底沒能早起。
還破荒的睡了懶覺,等他醒來的時候,日頭已經老高了。
懷裏的人睡得正香,看著她平靜的睡顏,四爺第一次有了偷懶的想法。
不知道以前的這個人有什麼魔力,讓自己一直記在心裏。
現在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就覺得滿心歡喜,半點兒都不會無聊。
不過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總要弄明白她為什麼不願意跟自己回去。
他們兩個總得找一個能長長久久的辦法。
不過四爺也知道,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惹惱了她可能會直接就跟自己斷了聯係。
那樣的可能是四爺不願意看到的。
以後的以後相處的時間還多,他總是會弄清楚她是不是有顧慮,還是有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