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顧惜緣手裏隻有她配置的藥劑,沒有配套的治療倉,顧惜緣根據男饒身體狀況選擇了他適用的藥劑,內服外敷都給他用上了。
至於他能不能活下來,就是聽由命的事。
顧惜緣細心的照顧了男人好幾,一猛的醒悟過來她救得男人是誰。
她在換藥的時候,腦子裏想著顧惜言提到的三個孩子發生的趣事。
三個孩子和四爺家裏的那個孩子自就不對付,時候打過幾架,長大了也不消停,三個孩子的武力值高,不再三個打一個了。
每次在布庫課上,三個孩子都要找機會欺負人家一回。
長大了也學乖了,不再把人打的鼻青臉腫的,都是挑著肉厚的地方打,害得顧惜言每次出門赴宴都要被四爺家的林側福晉諷刺上幾句。
顧惜言有時候會和顧惜緣八卦上幾句康熙和九龍的事,顧惜緣也就知道了即使四爺娶了繼福晉,四爺府還是兩個側福晉一起管家的,兩個側福晉裏尤以林側福晉更為風光,在這七八年裏,又添了三兒一女,她膝下孩子的數量把早年盛寵在身的李側福晉都給壓在身下了。
更不要婚後五六年都沒有孩子的四福晉了。
這些年皇子奪位已經鬧得越來越凶了,四爺也從貝勒生成郡王了,九爺一直跟在八爺身後,康熙又不喜歡他做商人之事,隻給了他一個貝子的爵位。
出門在外應酬的時候,很多人都不把顧惜言放在眼中,四爺府的林側福晉不是正福晉,比繼福晉這個真正的嫡福晉還像正福晉,又因為她們兩個的孩子不對付,每次見麵都會被她諷刺幾句。
顧惜言就算是不在意。也難免會因此會被影響心情,在顧惜緣麵前吐槽過幾句。
忽然,顧惜緣靈機一動,看著自己正在擦拭的臉,越看越覺得熟悉,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四爺嘛。
仔細端詳了片刻,顧惜緣確定了自己救回來的男人就是四爺。
也難怪顧惜緣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認出他來,他們兩個多年未見,顧惜緣又不怎麼關心他的事,腦子裏對於他的印象都已經變得很模糊了,現在能想起來,都虧了顧惜緣的精神力強,記憶力好。
他擅太重了,直到半個月之後才醒過來,醒了之後才發現出了大問題。可能是之前山了頭,顧惜緣在把脈的時候也沒有看出來,四爺竟然看不見了。
“公子,你能看見我的手嗎?”用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是什麼都看不見,還是能看見隱隱約約的影子?”
四爺皺眉,他什麼都看不到,眼前一片漆黑。話的人又是誰?他現在在哪裏?
一個個疑問從心底裏冒出來,卻得不到答案。
他用力的想了想,發現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你是誰?”
“我是何氏,你是我從河裏救的。”顧惜緣一遍給四爺把脈,一遍不在意的給自己變了個身世。
她是不想和四爺牽扯太多的,正好他現在看不見,顧惜緣也就用個假身份對他了,在他視力恢複之前離開就好。
把脈到最後也沒有把出什麼來,她醫術學的好,就是於脈案上不精通,最後還是用精神力探進了四爺的身體,他的傷勢恢複的很好,就是腦子裏真的如顧惜緣猜測的那樣有幾個血塊存在。
“何姑娘,我現在看不見,又什麼都不記得了,還得麻煩姑娘一段時間,等我想起來了,一定好好報答姑娘。”
顧惜緣聽了這話心想,誰要你的報答啊,隻要以後不再碰見你就好了。
心裏在吐槽,嘴上卻著,“好啊,那我就等著你的報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