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太陽不像別的季節那麼耀眼,反而很和煦,陽光照到身上,很暖和。
今的風,顧惜緣在院子裏放了個躺椅,悠閑的聽著丹桂給她念書。
顧惜緣傷還沒好,卻也能睡好了,又難得碰上冬日裏難得的一個好氣,心情很好,可惜不能笑出來。
就在前幾日,府裏的二阿哥去了,顧惜緣縱使不傷心,也不能表現在臉上惹眼。
尤其是這府裏的男主子一年連接失去了兩個兒子,還是兩個已經養的半大的兒子,低氣壓非常嚴重的時候。
這四大爺平日裏就很冷,自二阿哥去後,冷的更厲害了,真跟冰塊沒區別了。
讓人恨不得躲他千裏之外。
別人都能躲,顧惜緣是沒法躲的,不知道他是吃錯了什麼藥,最近一下朝就來她這裏,她還沒法往外轟。
這不,這人就又來了。
隨著他身後走進屋,接過丫鬟手中的熱茶遞給他。
之後顧惜緣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兩人都不熟悉,待在一起太尷尬了。
原主和他之間相處的像上下級,談論的話題除了府務就是孩子。好歹還是有話題的,到了顧惜緣這,都找不出可談的來。
“爺,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一大早就上朝,現在肯定餓了。”麵對麵坐著太難熬了,沒有別的可談,就隻能談吃的,這個怎麼都不會出錯。
這人要是不來,她還正悠閑的曬太陽呢,日子過得別提多悠閑了。
不是寵妾滅妻嘛,正好美妾剛失去孩子,正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幹嘛往這裏跑啊。
想到這裏顧惜緣心裏就有點怨念。
“今吃什麼?”他這段時間來的勤,也就知道了福晉的廚房裏時刻備著吃食的,每都不重樣的。
以前也沒這習慣啊。
不過以前這正院他來的少,也就每月初一十五的來,也許是他沒有發現。
“今吃的是豆漿油條,您看行嗎,要是不喜歡,我去給爺做些別的。”嘴上著,身子也站了起來。
去哪裏都好,隻要不再尷尬的待著就校
“不用,讓奴才們做就行了,你陪爺歇會。”
顧惜緣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往外抻了抻,沒想到他用的力氣還挺大,沒抻出來,又加大了力氣,不想他也用上了手勁。
抬頭看向他,正對上他的眼睛,故作若無其事的移開眼睛。
心底卻產生了懷疑,顧惜緣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結婚,可也看過別的男女是怎麼相處的。
聯係到他這段時間的表現,很值得懷疑。
張嬤嬤看見兩個主子之間的互動,見不需要伺候的,帶著屋裏的人靜悄悄的就退了下去。
四爺眼角瞥見了,沒做理會。
屋子裏隻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顧惜緣直接把手抽出來了。張了張嘴,想什麼,最後又把想的話咽了下去。
她一向直來直往,想要和四爺清楚,可想想又沒有什麼可的,畢竟眼前這個人於她而言,隻是一個逼不得已才扯上關係的陌生人。
於是脫口而出的話就變成了,“明年就又是選秀年了,我去額娘那裏在求幾個人來,府裏的阿哥還是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