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
白安康好像看見了一個蒙著眼睛的姑娘擺著一艘長船緩緩駛來。
“來四十五個人。”那姑娘聲音空靈。靠近了,她的長相一般,被蒙住了眼睛更顯得不好。
那些人都爭先恐後的上船。但他們都沒有腳,白安康看的頭皮發麻。
“再加一個,你吧。”那個蒙眼姑娘指著白安康。
“我,好呀好呀。”白安康看見她指向他。迅速調整了自己還在懵逼的心情。
“姐姐,你叫什麼,姐姐你怎麼在這裏,這裏是哪呀。你為什隻接四十五個人。”白安康一口一個姐姐叫的可甜了。
“這裏,這裏是地獄呀!”那個女孩笑道。
白安康頓了頓,後背有一點涼意從脊柱上到大腦。
那個女孩又笑了一下。
“其實這裏是靈界,至於為什麼隻接四十五個人,一因為船小,二我從出生到死隻認識四十五個人,他們每一個都形形色色,有的人曾說過我的臉最多七十分,但我的眼睛那種感覺,那種美貌可以讓我達到九十分,然後他便將我的眼睛挖下。還有的人說許我一世平安健康,卻殺了我。”
這時,白安康已經開始有點害怕了。
但還是開玩笑道。
“那姐姐來找我唄,我哥哥叫白平鍵,我叫白安康,我和我哥哥平安健康。”
蒙眼姑娘停下了手中的杆子,直勾勾的看著他,那蒙眼的布上好像有兩團火苗。
“好了快過來吧。”
不知不覺已經到岸了,或者不能說岸隻是一個都一點點小小的泥土搭建的平台,再往前走便能看見一座橋,橋頭的地麵上好像寫著字。但我看不清。
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站在橋上。手中拿著一把如同鑷子的東西,
那些人原本有神的眼睛卻又變得渾濁,慢慢走過去,漸漸排起了隊。
那位女子拿起那個東西對著那個排在最前麵的人,將他的白頭發都夾了出來。
然後將白色的頭發拿起係在一課樹上。
也是這時白安康才看見那女子身後的大樹,上麵沒有葉子隻有一根根白色的發絮。那棵樹上的白發慢慢飄動,在走進點,好像周圍有幾根繩子綁住那棵樹。
繩子上好像有幾個風車。
隨著每一根白發的掉落,那個人的身體也開始慢慢變小。最後變成了一個小嬰兒。
那個女子將他抱在懷裏,輕輕的聲音響起。
“人一生會有疾苦,會有悲傷。但這個世界是美麗的,願你忘記疾苦忘記悲傷,有今生今生作伴,沒來世來世在念。”
那個女子走過橋將他放入了一口棺材。
棺材由四個人提著,前麵兩人一紅一白,後麵兩人也是如此隻不過變成了女人。慢慢走向河邊,將他放下,四人皆跪。紅色囍服男人女子眼中帶著希望,白色喪服男子女子眼中帶著對死者的尊重。
每一個人,都是由這麼一個流程過去。
突然我看見了一個老太太,她一頭白發,那個女子沒說什麼,隻是緊緊的抱著她。
“孩子你受苦了,願你的將來都是光芒。”
也有一個頭發都是烏黑的少年看樣子隻有三四歲的樣子。
那個蒙眼姑娘走過來拉著他,走向了另一邊,過了好久才過來。
“你帶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孩子呀。”那個女子麵前的人已經沒了。
“恩”
突然那個女子對著我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