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薛曉東,我迷路了……”氣明顯還是很喘,都快是哭腔了。
“你在哪?”
“花卉示範園附近,到底在哪我也不知道……”我不知所措的說道。
“先回大門口!”
“哦。”
我的天我的地啊,這不是又要從剛剛那兩條惡狗的地盤經過!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得去執行的,這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乖狗狗,我沒有惡意的,我隻是路過……打醬油地!”我非常小聲的自言自語道,以為這樣可以哄住他們,走路自然是做賊似的輕巧。
其實我連他們的影子都沒看到,隻是剛才那一幕的影響力太大,讓我此刻還心有餘季。
“汪!汪汪……”在我誤以為能平安渡過的時候,這兩個欠扁的家夥又給我來個突然襲擊,嚇的我半死。我看它倆是天生的遊機隊長,在這守門還真是委屈了它們。
“喂,我到了,接下來該幹嘛?”又一陣氣喘,這二月初的清晨,我額頭居然冒汗。一擦,冷汗。
“直走,第四個路口轉彎後一直到底。”
“謝謝了。”匆忙的向薛曉東道了句謝,就馬上掛了電話。一看,居然隻剩五分鍾了,趕緊跑啊!
“一。”
“二。”
“三。”
“四,轉彎。”
“……”趕緊刹車啊,刹的過快,差點摔個狗吃屎,隻是用手撐住了。手就好不到哪去了……一隻手隻是摩擦的紅通通的,卻感覺火燒火燎的痛;另一隻手呢,就硬生生的擦破了皮,流出了血,卻也沒有另一隻手那麼難受。我這是什麼命啊,又到哪兩條惡狗的地盤。
費力的站起來,拍拍膝蓋上的灰塵,幸好我今天穿的是灰色水紋牛仔褲,一件黑色的夾克衫,形象沒被破壞。
憑著一點印象,我斷定那狗鏈不會長過五米,而這條馬路少說也有十米,所以隻要我走另一邊的邊上,它們是無論如何也咬不到我的。
裝著大模大樣的走著,心裏別提有多擔心多害怕的。
“汪!汪汪……”又是這招!而我又很沒臉的聞聲就跑的無影無蹤了,理智早被恐懼嚇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說實話,和它們都打過三回招呼了,我都不太清楚它們的尊容是啥樣的。隻知道它們是大狼狗,而我被這種狗咬過,一個月下不了床。那個痛啊,現在想想腳都疼。人都這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明知它們對我構不成一點威脅,但就是怕!下意識就是排斥著!
不知道這是不是:曾狠狠受過傷過的人都很敏感‘再傷害’!越是害怕越是會去過度保護自己,那麼一旦受傷,就會傷的更重!所以就會更加害怕再受傷害!
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對待曾經的傷害的,至少我是這樣的惡性循環!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遲到五分鍾,聖農休閑度假村沒找到……
遲到十分鍾,聖農休閑度假村還是沒找到……
遲到十五分鍾,算了,放棄了。現在就算找到了,第一印象也會糟糕透頂。我深知第一印象有多大的影響力,就像那回我把嵩明念成崇明就一直被當成小學還沒畢業的村姑了。還是等薛曉東睡醒了來送我過去吧!
後來我才知道,我哪天一直徘徊的地方就是聖農休閑度假村的後門口,隻是應聘那天我們走的是前門。明明就快到了,而我卻沒有轉個彎進去看看……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依舊是個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