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二月十三號,剛好是星期天。天氣很不錯,陽光明媚的。
我穿著我那套平時常穿黑色小吊衫,不過褲子穿的比平時穿的低腰牛仔褲還要塑身些。雖然這裏是春城,但是是早晚溫度的平均值接近春天的15度左右,所以早上的溫度對我來是特別的冷,迫不得已啊,我隻能在加了件黑色低腰薄外套,外套上有用水鑽拚成的圖案,很閃亮。紮了個高高的馬尾辮,清爽有活力,心情很好。踩著雙十厘米的達芙妮黑色粗跟鞋就神采飛揚的出發了。
經常東跑西跑的,還是對周圍的一切找不著北,暈暈忽忽的到處瞎轉悠。但是我學乖了,會先上網去百度地圖上查好公交路線再出門了。
“我們是好朋友,還隻是好朋友。”電話響了好久我才迷迷糊糊的發覺。這不能怪我啊,隻要我人一在公交車上,人一暈車,就像中毒似的不對勁了,所有感覺器官都會變的遲鈍了。
我這身體不知道為什麼隻要在有空調的地方,整個人就會覺得惡心乏力,肚子難受的要死,頭是脹著疼,好像極度缺氧似的,所以討厭死坐公交車了,更討厭死空調了。
“喂,您好,我是黃金金,請問是哪位?”
“薛曉東!”那邊的語氣極度的不爽,應該在責怪我這麼快就把他忘的一幹二淨了吧,前幾天我們還在一塊開心的吃飯來著。
“哦,打電話給本美女幹嘛啊?不是想本美女了吧?嗬嗬!”真不知道是習慣了搞曖昧還是天生骨子裏就放1蕩,總是把持不住的挑逗我認為有趣的男人!
“是!你在那啊?”這硬邦邦的命令式的口吻讓我是一點都聽不出他想我了的氣息。
“怎麼了,有事麼?我現在在外麵呢,今天我有事要忙,要去郵局。沒空陪你玩啊,乖哦,你自己隨便找點樂子玩玩哦。”眼半眯成一道彎月,逗小孩般逗著薛曉東說道。
“去哪幹嘛?”這是疑問句麼?我怎麼聽都像是警惕的話語!
“過些天我一個朋友生日,我要給他寄點小小的禮物。”去郵局當然是去寄東西啊,不然你當我吃飽了撐著特地跑那看帥哥啊。
“男的女的?”這個貌似你還沒權利過問吧,雖然這一個學期來,你在生活上是特別的照顧我,但也不能管的太寬了吧。
“男的,一個很好的哥哥,一輩子的朋友。”隻有年念哥哥我從不拿來開玩笑,我不想用我的肮髒玷汙了純潔善良的他!
“……”又來這招,薛曉東隻要他一不爽就用沉默來抗議,冷都要冷死你。不過這招我早就習慣了,根本就不把它當一回事了。
“嗬嗬,怎麼啦,吃醋了?薛曉東,你是不是喜歡本美女啊!告訴你哦,不要太喜歡本美女哦,對你不好的哦!”有個貌似非常在乎我的薛曉東,我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害怕。有又戰勝一個男人的喜悅,內心深處卻又有對薛曉東大男人氣勢的恐懼,真不知道我以後的日子咋過啊!
“沒吃醋!”語氣這麼的陰陽怪調,很會察言觀色的我怎麼會聽不出來呢。
“哎哎,在本美女的思想觀中,愛情和友情是無法相提並論的。雖然你是唯一,但朋友也是無可替代的嘛!薛曉東,我喜歡你,信不信啊?”雖然這話是拿薛曉東開刷有一點點說謊,但在在朋友中我還是把年念特殊對待的。
“信!你說的,我都信!”沒有任何的感情,聽不出是生氣還是諷刺!不過應該是想和我鬧別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