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勾、引、我,控製力有限。”簡短有力的話語,讓人絲毫不敢挑戰他的權威!
謝天謝地呐,以後這種引火上身的遊戲還是不要玩的好。
“房間好像有些悶哦,還是打開門的好,透氣……”完全當作不知道他在說啥,自顧自的打開門。
“聰明。我喜歡!”這話還是別說的好,說的我又想入非非的致使牙齒又害怕的開始打架了!
前晚的懲罰立刻浮現在我的腦海裏,堅決不明知故犯了,所以一進門我就背對著他趴在電腦桌上,不是裝睡,是頭真的暈,還脹的痛。
這場麵有些奇怪,像是吵了架的小兩口,妻子正在生著氣等著丈夫的道歉似的。
“以你那麼好的成績,怎麼填了這所學校?”最終還是薛曉東受不了這奇怪的氣氛打破了沉默。
“學習唄,玩唄,還能幹嘛!”難道告訴你,我是做錯了件事,麵子受不住,在上海的朋友圈中沒法混了,而後恰巧家裏又發生了些我討厭的事所以才飄到這裏的。
“一個人?”語氣中是滿滿的不相信。
“這不是廢話嘛,你看到我身邊有我看不見的人了……哎,你應該是本地的吧?”這家夥那晚陪我去吃飯的時是用本地方言和老板娘交流的,怎麼會和我一樣窮的住那樣差勁的住旅館呢。
“嗯。”鼻子裏哼出來的一個字也算是回答麼?這人簡直太目中無人太沒禮貌了!
“你沒家啊?”和這種強勢的人在一起,我的臭壞脾氣好像害怕的自己躲起來了似的,就算心裏在有氣和薛曉東說話的語氣都是平平淡淡的。
“有。”嗬,這個惜字如金的家夥,能用一個字回答,就絕不用兩個字。
“那哪天幹嘛不住在家裏?還住和我一樣的破旅館啊?”
“有事。”
“什麼事呢?”這場漫無目的的談話在我的好奇心的帶領下是越來越奇怪了。
“……”沉默?有啥見不得人的事?頂多是私會情人這種習以為常的破事罷了。
“不方便講就算了。”嘿,你那點啥破事我還不稀罕知道呢。
“前天,送戰友,回來晚了。”
“哈,你是軍人?”我興奮的轉過身來,一臉期待的盯著他。我挺喜軍人這個職業的,曾經還想過以後非軍人不嫁呢。
“以前當過。”
以前還好奇這家夥是怎樣練成這種簡單明了的回答方式的。現在看來八成是口令喊多了,人都喊傻了,都忘了一句話是由主謂賓組成的。不過看他剛剛回答時稍微變了一下鐵青的臉色,應該是有段不好的回憶。
“當兵好玩不?”眼半眯成一道彎月,我一臉討好的媚笑的問道,完全忘記了要提防他的想法。
“……”和這木頭講話就是累啊,老給你沉默。
“你們平時都訓啥啊?你會唱哪些軍歌啊?本美女最喜歡的就是軍中綠花了。寒風飄飄落葉……”說著還興奮的唱了一句,完全忘記了我今天還抱怨了一天的就是把我曬的都快成非洲人的軍訓,現在兩腿都像吃了瀉藥產生後果般的軟了。
“很多。”老是這樣簡短有力的說話真不知道他累不累!就算他說的不累,我聽的還頭痛呢。卻終究沒那個豹子膽去糾正薛曉東。我不否認我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型的風騷的壞女人!
真想狠狠的白眼死你!我也知道很多啊,回答的是經典,就是廢話一句。
算了,我還是繼續趴著睡好了。像我這種最擅長語言表達的人還是不要和這種隻會講短語的人交淡的好,不怕被傳染就怕會抓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