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六的熱芭當然知道孟輕舟話裏的意思,她隻是有些不忿,剛送走一菲姐,還不到半時呢,就已經在想晚上的好事了,這不就是正宗的渣男嗎?
還沒等她繼續嘲諷孟輕舟,她大叔的手機響了,見是狐的電話,孟輕舟開了免提,放在一旁;
“渣男,和一菲是不是分手了?”
“噗!”
“哈哈哈!”
唐妍和熱芭實在忍不住,蜜蜜的調侃太有力度了,尤其是她對孟輕舟的稱呼,此時此刻,恰如其分。
“喲,原來迪頂了一菲的位置,看來你對丫頭是居心叵測呀!”
“蜜蜜姐,你什麼呢,大叔是我長輩!”
就這麼一路笑到家,狐才告訴他們,還有兩,她的戲就全部殺青,一些景致的補拍,和她也沒有關係了。
丫頭的指紋早早的就已經輸入了門鎖,下車後,鄙視的看了眼郎情妾意的兩人,撇著嘴去了後麵。
“輕舟,以後你在熱芭麵前,話心點,被她知道了,終歸不好的。”
已經進了家門,孟輕舟回身把糖糖火熱的身子抵在門後,五月的燕京氣已經溫熱,穿著糯米白的長袖恤,馨香撲鼻。
雙手抵在輕舟的胸口,唐妍嗔怪的望著他:“不許胡來,我…”
還沒完,剩下的話就被封在了嘴裏,舌尖的舞蹈持續了很久,感覺到探入衣內的壞手,唐妍方才輕輕的推了孟慶走一下;
“抱我去換衣服,輕舟。”
情動不已的唐妍,已是軟弱無力,摟著孟輕舟的脖頸,魅惑嬌羞的在他耳邊呢喃,
孟輕舟手抱圓月,兩條大長腿夾著他的腰,不時的摩挲,行走之間唇瓣也不曾分離;輕緩的將目光迷離的美人放下,
唐妍雙唇微微張開,像欲開的花蕾,等著他去采摘。他俯身吻了上去,火熱的唇,柔軟的唇,欲拒還迎的唇。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臉上,越發急促,溫熱的氣息縈繞在中間。
孟輕舟雙手停在她的背上,她也配合的相擁在一起。兩人抱的愈來愈緊,像是要把對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拚命的占有對方,或者留住時間。
糖糖的呼吸聲愈發急促,輕舟感受到她強烈的心跳,迫切的需求著彼此,以緊密貼合的姿態傾訴旬月以來的思念。
洶湧的春情變成了海浪,海浪翻滾著,前赴後繼,邁過無垠的荒原,滋潤著幹涸的土地,土地上開出新綠,長出繽紛。海浪驅逐了黑暗,驅散了孤獨,用洶湧不可阻擋的氣勢,不由分的席卷一切。
一層接一層,一波又一波。累積的浪花最後形成巨浪,到達頂峰,以排山倒海之勢往下俯衝,像是定格在畫中的藝術品一般,完成最後的壯美。
唐妍氣喘籲籲的依偎在孟輕舟的懷裏,如同乖巧的貓。輕輕撫摸著她細弱的肩膀,昏暗的燈光映在她的臉上,溫柔的鼻息在輕舟的胸膛撩撥,
真可謂軟玉溫香抱滿懷,阮肇到台,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折,露清牡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