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昏暗的房子之中,窗外微微射進一抹陽光,江晨捂著頭部,腦袋裏一片漿糊,睜開的雙眼閃過一抹金黃。
打開左邊手掌,裏麵躺著一片金黃色的鱗片,即便在昏暗的房間內也散發著金光。
這是他昨天在登山時發現的,黃金鱗片藏在樹從之中,被江晨一眼發現,就想著撿回去用繩子串起來當項鏈。
但不知道是不是鱗片的緣故,最近江晨每晚都會做夢。
夢到自己變成一條金黃色的龍,身上的鱗片與撿到的一模一樣。
並且還在瘋狂地吞噬著,比自己還要大的野獸。
定了定神,不怕死的江晨繼續把鱗片帶在脖子上,下床走出房間,窄小的房子裏空無一人,父母早已在小時候離世,他如今25了除了這套房,和自己每月幾千塊的工資之外就沒了。
每天還要經過無良老板的壓榨。
並且這麼久了連個女朋友也沒有,雖然談過一兩個但還是沒有抵過社會的摧殘,而後孤獨一人生活至今。
走到洗漱間,開始刷牙洗臉。看著鏡子之中,胡子拉碴。但依舊抵不住那幅婉茹仙神下凡的俊俏容顏。
剪著一頭細密的短發,英氣無比的劍眉,攝人心魄的黑眸,高大修長的身材。
江晨看著自己的容顏,突然看到自己的眼中閃過一抹金光一閃而逝,“嗯?”
再次抬眼仔細看的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應該是眼花了吧。
走在路上,引得周圍的女人頻頻回頭看向江晨,江晨感到無語自己除去那糟糕的人生,那就是這臉能給自己帶來些許安慰,上至60歲老太太,下至12歲小妹妹,都能被江晨迷得神魂顛倒。
曾經初入社會的江晨,就被富婆邀請做他的私人助理,作為初入的小白,興衝衝的答應了。
回想以往即使在今日,也不由的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深夜,在又要經過老板的無良壓榨的時候,江晨不知道為何今天格外的硬氣,不光硬是怒懟了一波老板,還強吻了自己愛慕已久的同事後直接甩頭離去。
江晨走在路上手裏拿著滿滿的燒烤,又經過了一天操蛋的生活,可能這樣能使人產生一種滿足。
突然正前方傳來一陣女人不知所措的尖叫聲。
“搶劫呀,抓住他呀。”女人滿是哭腔的尖叫著向周圍的人群求助。
但周圍吃著夜宵的民眾卻掛起了看戲的表情,還大肆嘲笑了起來。
江晨也沒有辦法,他雖然長得帥,但身子也不強壯,經過長久的工作壓榨後,甚至比一般人還要差。
“搶劫犯”經過江晨時,江晨本想著人道主義伸手攔了一下,但沒想到對方先打掉了自己手中的燒烤,還伸手用力一把將江晨推倒在地。
這時掛在脖子上的黃金鱗片暗暗一閃,江晨眼中的黑眸轉為金黃。
江晨心裏突然充滿了暴怒,直接抬腿追向搶劫犯。
而且速度遠超常人,連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一切,一刻不停地奔跑與搶劫犯的距離不斷縮進。
搶劫犯突然拐進一個巷子裏,江晨雙目充血不帶任何腦子的直接追了進去。
搶劫犯停了下來看著江晨,猖狂地大叫:“小子,你這傻子還真敢追。”陰暗裏走出幾名拿著甩棍與小刀的小混混,將江晨團團圍了起來。
江晨這時眼中的金光散去,意識也恢複正常,看著眼前人高馬大,一臉凶悍的混混,以及全身的酸痛感,心裏頓感不妙。
“哈哈,各位大哥小弟我隻是看大晚上的天氣大錯,就想要跑跑步,誤會都隻是誤會!
來大哥抽根華子!”江晨打著哈哈一臉賠笑,鞠著身子從口袋裏取出華子伸向幾人的身前,並且不停後退。
“他媽的,把我們當傻子。”為首的大罵,一腳踢向江晨。
江晨意識到不妙,轉身就跑,但旁邊的混混直接拿甩棍砸在江晨的頭上,“砰——”血液順著腦袋流了下來,血流如柱。
癱倒在地,直接被幾人一陣圍毆,江晨模糊的念頭,最後一個意識“我就要死在這裏了嗎?我果然好人不長命呀,”
腦海中閃過自己的一生,平平淡淡毫無精彩,20幾年的生活猶如活在狗身上一樣。
幾分鍾後,“大哥走吧,已經死了,警察要來了。”
江晨流下的血浸入了脖子上的鱗片,鱗片開始閃爍著暗光。
第二天,江市新聞報到:紅城暴躁小夥狂追搶劫犯3條街後被殺死在巷子裏。
昨日於新口路,一名年輕人狂追搶劫犯三條街後於小巷裏遭到圍毆遺憾離世,現己犯罪團夥己逮捕。
為這25歲的年輕人,致以沉重的敬意。
江晨現在隻感覺全身如火燒一樣感覺自己正在被無限拉長,自身變得無比巨大,巨大的疼痛使得他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