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第一道陽關射進屋裏的時候,墨禦風微微開始清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逐漸看清四周的一切,這時身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纏繞,莫不是棉被,正在猜測之際,眼睛斜視,隻見夏倉沫整個人就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緊緊地將自己攀住,根本動彈一下都艱難萬分。
墨禦風很是無奈地看著胸前的夏倉沫,看她的架勢肯定是把自己當做她的抱枕了,可是看著她滿足地笑容,純淨的睡顏,真像一個一塵不染的瓷娃娃,安靜單純,美麗可愛,他忍不住將手指拂上她的臉龐,摸上去嫩滑柔和,很舒服。回想最晚發生的種種,忽然覺得這個女生做任何事都讓自己難以想象,最後自己也會糊裏糊塗做一些順著她的事,想想來真是不可思議,他臉上情不自禁地浮出笑容。
感覺到臉上有什麼東西在騷動,癢癢的,倉沫朦朧中第一想法就是有蚊子,隻見她沒有任何征兆地抬起另一隻手朝著墨禦風的手就是重重的一擊,墨禦風完全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出,隻聽“啪——”的一聲,墨禦風的手被打得紅了一大片,痛得墨禦風倒吸一口涼氣,滿臉委屈地看著懷中還在睡得舒舒服服的夏倉沫,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墨禦風忽然意識到夏倉沫的危險性,立刻將她放到了一旁,仔細查看自己被拍紅的手掌,真是禍從天降,並且是躺著也中槍,墨禦風此時真是哭笑不得。
被挪了位置的倉沫,身邊的依靠沒了,她像是預料了般,也慢慢從睡夢中醒來,醒來才發現墨禦風滿臉的鬱悶,她也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的手掌會這麼發熱發痛,她趕忙抬起手掌吹氣,還不忘關心地問候著墨禦風:“禦風,你這麼大早起來,”正在這時才看見墨禦風紅了的手背,“呀,禦風你的手怎麼了,被蟲子咬的嗎?要不要擦一點藥水啊?”夏倉沫比關心自己還要緊張。
看著倉沫這麼緊張的模樣,墨禦風隻好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算了,可是他必須得好好逗一下她,“是啊,這個蟲子可厲害了,真是難防啊。”
“什麼,這個蟲子真是無法無天,讓我碰見一定將它拍扁,給你報仇,讓它後悔咬你。”倉沫振振有詞,慷慨激昂地數落著墨禦風口中不懂事的小蟲子,誰知墨禦風非但不感激她,而是在一旁猖狂地大笑著。
倉沫很是不解地看著墨禦風,“禦風,你怎麼啦?被蟲子咬傻了,難道那蟲子的唾液有毒?”倉沫在誇張地想象著那隻蟲子張牙舞爪得意的模樣,心裏十分恐懼。
“倉沫你不知道,那個有毒的蟲子啊就在這兒!”說著墨禦風指著夏倉沫又是一陣大笑。
“哪裏?哪裏?”倉沫害怕地左顧右盼,發現什麼都沒有,這時看著墨禦風的玩弄的表情,好似覺悟一般,嚴肅地望著墨禦風,“禦風,你怎麼可以這樣,嘲笑我是一個蟲子。”
“我可沒說,是你說的。”墨禦風見機不對,連忙逃跑,夏倉沫就跟著他後麵追,兩人就這樣玩鬧一番,便準備準備去他們的第一站:北京胡同。
這是一個帶著悠久曆史文明的古城,千百年來它在不斷的革新演變,發展換代,但是它的中心樞紐是那百年不變的一條條縱橫交錯,蜿蜒崎嶇的胡同,住在北京的人都知道,北京有一個亮麗的風景線,那就是著名的北京胡同,屹立於曆史千百年而不倒,所以來北京遊玩的旅客這大大小小上百條胡同是必須抽空去看的。
墨禦風帶著倉沫,一邊拿著導航儀尋找方向,一邊還給倉沫介紹著胡同的曆史和一些比較顯著的故事,這都是他提前做的功課,為了給倉沫一個難過的旅遊,此時的墨禦風已經顯然搶了導遊的飯碗了,倉沫看在眼裏,心裏卻十分感動。
逛完了大小金絲胡同,鴉兒胡同,南官房胡同之後,墨禦風繼續帶著夏倉沫去逛八大胡同,這個胡同以前是一處煙花場所,可是正因為如此帶著些許俠膽柔情,曾經流傳過很多美麗憂傷的傳奇故事,比如狀元夫人賽金花的傳奇身世,以及她備受爭議的悲慘故事,都彰顯了她亂世中曲折的一生;還有流傳盛廣的小鳳仙和蔡鍔將軍的愛情故事,這樣的世紀之戀令人瞻仰,歌頌。聽了墨禦風的介紹,倉沫對這個充滿故事的八大胡同充滿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