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夜。
邪惡的衝動充斥於腦海。
在美妙的純白中漫步。
高跟的靴子陷入雪中,發出厚實的踏足聲,喧於繁華而又寂靜的街道。
抬頭望向東京漆黑的深空,眉頭微微一挑,紅色的雙眸在聖誕的晚宴下泛著寶石般的光澤,手指輕輕的敲打在被金色的外衣包裹住的手肘之上,發出格外清脆的響聲。
地麵如蛛網般崩裂的瞬間,雪花滯留於隻有兩個人能看見的
世界,為他旋動。
“THE WORLD。”
伴隨著罪惡的腥臭,下一刻,他出現在天台之上,立於這座城市可見區的頂端。
數輛卷起旋風的鋼鐵機械旋轉著的螺旋槳不知在何時被折斷,不知姓名的幾個持槍軍人直直朝地麵落去之上,子彈伴隨著他們的前傾而散落在他們身後的地麵,骨節折斷般的清脆聲與金屬的碰撞聲在空氣中肆無忌憚的散發。
一切都如難解的錯覺一樣,靜靜的在傾瀉而下的月光之中戲劇的崩壞。
紅色的雙眸裏,是邪惡得有些純粹的眼神。
“哼,既然有膽量欺騙我,那你們有膽量,看著自己活生生的一步步走向死亡嗎?”
沒有人回答他。
僅是無數的紫外線燈光在一瞬間沒透出,混雜著由綠寶石般的能量形成的水花一樣的攻擊。
———
同日的中午。
喬魯諾出現在米花町大樓的頂樓,與不久前剛從喬瑟夫那裏回來的花京院典明一同觀察著街道上的一輛黑色的保時捷。
“已存在了一個世紀的跨國大型組織嗎…”
花京院微微念著,將手中的望遠鏡放下。
“對不起啊喬魯諾,晚上我可能沒辦法幫你了,喬斯達先生需要我的協助,去解決…”
“一個很麻煩的家夥。”
花京院沒有說出那個’家夥’就是DIO的事實。
因為他很擔心,作為DIO之子的喬魯諾會不會因此而去協助DIO。
但喬魯諾就如同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一樣,隻是看著花京院,頓了片刻後,便露出了那溫柔的笑容。
“沒關係,這次的話,他們的行動哪怕隻有我一個,應該也能夠解決。”
“更何況,這隻是鏟除一個製毒的場所,我還有米斯達和其他幾個事替身使者的組織裏的成員幫忙呢。”
他說完後,將右手伸出,翹起大拇指:
“如果我父親他在最後還活著,那請帶我一起去見他吧。”
花京院的雙眼微微瞪大,隨即目光緩緩低下。
“或許對身為他的兒子的你說這種話很殘忍…但,我想我們做不到…”
“承太郎也好,喬斯達先生也好,包括已經死在他手中一次的我,都會因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刻的生命,而顫抖不已,坐立不安的吧。”
喬魯諾的雙眼微微抖動,輕呡了一下因為連續說話而有些幹裂的嘴唇。
“沒關係的,這一切,也都隻是他…DIO的惡行,才最終導致的惡果的吧。”
“對了…如果承太郎先生要和DIO決戰,那麼請務必,把’箭’帶給承太郎他。”
“如果一切都無法挽回之際,它一定能夠扭轉所有的局麵和……”
“即使站在對立麵的話,是你的父親嗎?”
喬魯諾看了一眼明亮的太陽,默言不語。
————
回到由無數的方形磚塊構成的遊戲世界。
空緩緩開口,說出了最後的規則。
“關於這個遊戲之中,保證我們兩個這種平凡人與卡茲醬你在明麵上的勝算均衡的限製有幾點。”
“①,不能以任何形式,直接進行任何傷害。”
“②,在遊戲中不允許使用替身能力。”
“③,遊戲這一過程在結束前不允許停止。”
“那麼,最後就是賭約了。”
“當卡茲為敗方則喪失對他人的惡意,不可以傷害人類,我方則為永遠釋放,不再對你進行任何束縛。”
“那麼,遊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