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問著。
“四驅機動…”
“那是上周末玩的遊戲了。”
空拿出手機裏的記事本,上麵的六天前日期標注著,要在星期天淩晨之前通關這一遊戲。
而空白兩人一起的話,在遊戲方麵。
…是絕對不會敗北的。
此時的白在看到後愣了愣,眼珠子微微轉著,在頓了老半天後一個字沒說出來。
最後,白眼淚汪汪的看著空,帶著淡淡的哭腔,“記不起來…白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果然。”
“真的壞掉了嘛!!”
白用腦袋錘起了桌子。
同時嘴裏好像隱隱約約在快速的念著些什麼。
“哥不要我了…哥不要我了…白不能變蠢…不能變蠢…”
“2—4—8—16—32—64…(嚐試著用腦子一個一個運算到2^64)”
空也是能是無奈的笑了笑。
“白,我的那個’果然’指的不是這個。”
“那哥…不會不要白吧。”
白此時還在渾身發抖,但不是氣抖冷,隻是單純的害怕,空會離他而去。
“當然…哦不是,我想說的是,無論什麼時候,哥哥我都絕對不會都丟下白的呢。”
空咧著嘴笑了笑。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後,就約定好了,一生都不會再變的事情嘛?”
“哥…”
白看著空,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紅潤。
很久以前…在空還沒有收留白的時候,她隻是像是一個被人觀賞的動物一樣,在巨大的白色建築裏被冠以天才之名,但又囚禁於牢籠之中,與公眾進行無趣的遊戲。
她認為自己最初的快樂來源於空,最初的恐懼也來源於空。
白隻會因空的快樂而快樂,也隻會因害怕空的離去而恐懼。
那是他們流浪街頭時候的,一位幼女,對一個可以寄托一切的男孩的期待,也是一位妹妹,對哥哥的依賴。
談判,交易,交流,設下常人心理漏洞中的陷阱,多重的心理分析判斷。
這些是白無法做到的,也是空一定要做到的。
他們兩個人,他們這對尼特族兄妹,並不是”空與白”。
而是“空白”。
“嘛,不過就是時間流動異常什麼的。”
空笑了笑。
“無論是什麼,都難不倒空白,不是嘛,一抹多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