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他醒了!醫療忍者,快過來,快過來!”土方令迷迷糊糊的,隻感覺有個人在他的旁邊。
“我來看看。”一個毫無感情的聲音,顯然是早已見慣了生死。
這個人伸出手,摸了摸土方令的脖子:“有脈搏!”
他又掰開土方令的眼睛,看看他的瞳孔。他點點頭,對旁邊的忍者:“大概已經沒事了,隻要好好注意休息就行了。你們讓開一點,不要圍著他,讓他透透氣。你們這樣圍著他,他剛醒過來,又要被你們給弄窒息了。學校裏老師就沒有教過你們嗎?”
他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道:“好了,我還有其他的患者要看,你們自己照顧吧!”
旁邊的打分老師看到土方令已經醒過來了,就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本子,翻了翻,找到其中一頁。隻見上麵寫道:“土方令,普通班,成績中等,無特長。”
這個打分老師搖搖頭:“沒什麼出彩的地方,而且臨戰反應這麼差!”
“哎。”這個打分老師歎了口氣,眼裏滿是失望。這樣的心理素質,上戰場可怎麼辦呐?
算了,我操這個心幹什麼?
雖然是個鬼,但也總算是個忍者了。多一個忍者,總算是多一分力嘛!他想了想,最後又在後麵的評價欄裏麵寫上:“成績中下,心理素質較差,不建議安排一線戰場工作。”
把筆夾在本子上,打分老師就去看其他的學生去了。畢竟,如果不出彩,誰會在意你呢?
“喂,醒醒。”啪啪兩巴掌打在了土方令的臉上。
“呃,怎麼了?”土方令終於清醒了過來。嗯,這聲音,這,這怎麼像是日語啊?而且我自己怎麼也會日語?可惡!我除了那幾個常用的日語,根本就不會其他的日語啊,怎麼會?
“喂,土方令,你子醒了呀。我都差點以為你就要死在這個畢業考試上麵了。算你子命大,這次挨了過去!幸好你沒有上戰場,否則就算死了,也沒有撫恤金的。而且大家都要笑話死你了。到時候你的墓碑上就會這麼寫:
這是一個壯烈犧牲,但是沒有上過戰場的畢業生!
哈哈哈,我一想到這個,就要笑死了。”一個把護額綁在肩膀上的男孩哈哈大笑。
“啪!”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誰呀,你?”水澤雷也扭頭看見了一個女孩,一下子沒有了脾氣,嘴裏嘟囔道:“薩姆依,你幹嘛打我呀?”
女孩一叉腰,教訓他:“就算,就算土方同學成績不好,你也不要笑話他呀。大家都是同學,馬上就要上戰場了,你這樣是不利於團結的。”叫薩姆依的女孩撅著個嘴唇,戳著水澤雷也的肩膀,毫不留情的解開了他的傷疤:“再了,你的成績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嗯~,這個?”水澤雷也撓了撓頭:“這個,也是哈。不過,不過我比土方令這個家夥好多了,我至少沒有被打得昏迷過去。這家夥還沒有上戰場,就差點上了陣亡名單了,哈哈哈。”看到女孩揚起來的手,他馬上閉了嘴。
土方令坐了起來,趕緊全身的骨頭疼的要命,而且腦子裏迷迷糊糊的,似乎裏麵有另一個饒記憶,在影響著自己。他閉上眼,那份記憶正在快速的消退,現在裏麵也隻有這幾的記憶了。
在記憶裏,一個肌肉爆炸,頭發也爆炸的長發的男子,站在了高台上麵。他的右邊的胸部有一道閃電形的刀疤。他往那裏一站,就像一頭不怒自威的獅子。他那雙三角眼盯住誰,誰都會渾身打冷戰,低下頭去,不敢跟他對視。這是一個食物鏈頂賭男人!
而在自己的旁邊站滿了,一個個剛要從忍者學校畢業的豆丁。他們的額頭上光禿禿的,顯然還沒有發到忍者的護額。在他們的旁邊,站著一個個忍者,這些忍者都穿著那種三角形的馬甲,甚至很多人都半露著胳膊,展示著自己的肌肉。
可是,不論是下麵還沒有畢業的豆丁,還是這些已經在戰場上廝殺了很多年的中忍、上忍們,他們都在狂熱的呼叫著一個名字:“雷影大人!雷影大人!雷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