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任紅昌又唱了一首林蒙教她的《白樺林》:
靜靜的村莊飄著白的雪
陰霾的天空下鴿子飛翔
白樺樹刻著那兩個名字
他們發誓相愛用盡這一生
有一天戰火燒到了家鄉
小夥子拿起槍奔赴邊疆
心上人你不要為我擔心
等著我回來在那片白樺林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
年輕的人們消失在白樺林
噩耗聲傳來在那個午後
心上人戰死在遠方沙場
她默默來到那片白樺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裏
她說他隻是迷失在遠方
他一定會來來這片白樺林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
年輕的人們消失在白樺林
長長的路呀就要到盡頭
那姑娘已經是白發蒼蒼
她時常聽他在枕邊呼喚
來吧親愛的來這片白樺林
在死的時候他喃喃地說
我來了等著我在那片白樺林
一首歌,一個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任紅昌唱得很入境,恍惚間,她仿佛成了那個一直等待在白樺林的女子,真的很擔心那個人離開自己再也回不來了。任紅昌將頭靠在了林蒙的肩膀上,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幸福。
林蒙也明白任紅昌的心意,輕輕地擁著她,兩人仍然不停地走著,雖然速度很慢。
“我們到了!”林蒙忽然指著前方的一處燈光,帶著點興奮道。
任紅昌從迷幻中醒悟過來,頓然有一種失落的感覺,看了看林蒙,心中道:“大哥,你究竟是明白紅昌的心意麼?”
兩人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向那裏走去。
這一家隻有一個女子,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而且很巧的是,這女子居然還是一個懂得醫藥的女子。不過縱然別人都說這女子長得如何的傾國傾城,可是當這女子打開門用油燈光看清楚任紅昌的容貌之時,她還是呆了一下——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姑娘,我們遇到歹人,受了點傷,可以進去休息一下嗎?”林蒙也發現了這女子的神態,忙提醒她。
“哦……哦……進來吧!”女子忙讓開一條道路,讓他們進來了,然後抱歉地說:“屋裏氣味有些難聞,還請兩位見諒。”
林蒙剛剛一進去,一陣藥草味迎麵撲過來,再向四周看了看,看到很多藥材,整個屋子裏除了一些必備的家具之外,整個空間就被這些藥材充斥了。
“看來姑娘是深通岐黃之術了!”林蒙笑道。
女子微微一笑,說:“小女子祖上便是醫藥世家,曾經還是趙國的宮廷醫官,隻是後來沒落,家道沒落,醫道卻是流傳了下來,傳到小女子這裏,家中已經無男丁了,父親隻得讓小女子學習醫道,小女子資質有限,雖然自小學習醫道,卻也無法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