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淫賊,居然還想狡辯!”那“小子”倒是不給他任何的機會,一句話就將還沒說出口來的解釋定義成“狡辯”。
“看看,我話都還沒說,就說我是在狡辯了!”林蒙也有些無奈,畢竟現在自己是在對方的威脅之下,“我剛剛所做的一切,是為了救她!”
“胡說八道!我怎沒有聽說過親嘴也能救人的?”那“小子”將劍向前略一推,冷冷地喝道。
“那是你無知!”林蒙倒是很不客氣地說出了實話,在現在這個社會,見到林蒙的所作所為,估計是找不到一個可以理解他的人了。
“淫賊敢爾!”那“小子”說著,就揮劍要殺林蒙。
“不要!”任紅昌又一次擋在劍鋒之前,那“小子”隻得恨恨地收劍。
林蒙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他對於這樣無知又不自知且又這麼橫行霸道的人很是不爽,且這家夥還動不動就要自己命,好似自己這條命是她給的一般,任她隨時取舍。林蒙也冷冷地說道:“我且問你,你有聽說過兄長會輕薄自己的妹子麼?”
聽了林蒙的話,那“小子”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愕然之色。
“你們……”
“我是她大哥,她是我妹子,有什麼不對的嗎?”林蒙也冷冰冰地說話。
“公子,的確是這樣,我們剛剛遭到仇家的追殺,不得已跳入河中,然後我就溺水昏迷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就醒過來了,醒過來之後……醒過來之後……”任紅昌說著說著,臉色那嫣紅之色再次泛起,話也再也說不下去了。
“你真是在救她!”那“小子”仍然有些疑惑。
“不錯!”林蒙知道此刻若不向她解釋清楚,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隻好解釋:“我妹子落入河水中,腹中吸入過多的河水,所以我按她的腹部,將她腹中水擠壓出來,可是我妹子長時間在水裏,早已缺氧——也就是我們吸進去的氣,需要一個人把氣輸入她的體內,讓她緩過氣來,我按她……呃……那裏也是因為——你知道人的心在什麼地方嗎?對了,就是在那個地方,這個你倒是挺清楚的,我按的是心房,我妹子的心跳很脆弱了,所以我要激起她的心跳——你明白了沒有?”
那“小子”雖然不理解林蒙的話,但是意思還是懂得了一些,殺氣稍稍收斂了一下,手中劍也被他放下來,隨後便收起來了。
任紅昌見她收起劍來,方才放心下來,然後想起林蒙方才中了一劍,慌忙去幫他看一看傷口。
“拿著!”那“小子”從懷裏搜出一個藥瓶丟給任紅昌,“對傷口有好處!”
“謝謝你!”任紅昌顯然救人心切,隻記得對方給了她療傷藥,卻忘記了這劍傷原本也是拜他所賜。可是他聽了這話,卻默然不語,仍然一副冷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