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掌與肉相互接觸,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在這個天剛亮的早晨裏顯得格外響亮。
“你個鱉孫,都幾點了還不起來,今天事多的很,你再不起來,晚上你就一個人加班……”
在一陣催促聲中餘昊睜開了有些朦朧的眼睛。
“這是哪?我是誰?”
足足過了好半天時間,餘昊才從這種懵逼狀態當中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少年”,莫名其妙的回到一個跟自己同名的少年身上了。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一直都沒適應,一直以為是在做夢,足足過去了一周時間,他才承認了這個事實,自己確實重生,或者換個說法,自己奪舍了一個同名少年。
起床洗漱了一下,看著鏡中當中這張讓自己都有些癡迷的臉,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皮囊。呸,我是那種注重相貌的人嗎?嗬,膚淺的男人。
陳傑,剛剛叫自己起床的男人,自己身體那死去老爹的兄弟。目前自己就跟著他幹起“超人”的工作,每天除了爬高,好像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了。嗯,也就是高空清理作業。
本想請假出門找找看有沒有發財的機會,怎奈何兜裏隻剩五塊出頭,所以他現在就在等著陳傑給他發工資,然後攜款“出逃”。
看著鏡中當中的自己,餘昊突然咧嘴笑了起來。前世自己孑身一人,一直到三十多還是光棍一個,好在還有一份能夠糊口的工作——影院售票員。
這個工作他足足幹了十幾年,其中幹倒了四個老板,五個經理,然而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挺在售票一線。
當初跟他熟悉的朋友也問過他,為什麼死磕這個職業,他給出的答案是這個工作輕鬆。隻不過沒人知道,他內心深處有一個演員夢。隻不過前世天生左腿殘疾加上長相大眾,在去橫店流浪兩年以後,最終選擇了電影院售票員的工作。因為在這裏,他可以看到所有上映的電影。
“我今天要去見個導演,等會你自己去工地吧!”
陳傑穿了一套皺巴巴的西服,拿著一把掉齒的梳子把自己淩亂的頭發梳了梳。
“導演?陳叔帶我一起去吧,我想拍戲!”
餘昊一聽陳傑去見導演,心裏再次燃起拍戲的想法。這世擁有了一副九分半的臉,餘昊絕對不允許他被浪費,以後的影視界,要有他餘某人的一塊地。
陳傑看了餘昊一眼,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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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導演,您就放心,我肯定會照顧好佟先生,絕對不會讓他出現一點意外。”
包廂裏除了他,其餘人不是光鮮亮麗,英氣逼人。就是肥頭大耳,一副富態。隻有陳傑身上的那套皺巴巴的西服,在這個包廂裏才顯得格外顯眼。
“陳隊長,你先回去吧,到時候有事我再找你。”包廂裏唯一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開口說道。
陳傑也發現除了自己老板,其餘人都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這讓他這個在社會打拚了三四十年的老油子也有些氣憤了。隻不過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哪怕心裏十分氣憤,但是臉上依舊帶著討好的笑容。
“好的,老板,那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