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清晨,陽光灑落在地上的每一個角落,給大地帶去了一層色彩。一座座別具風格的教學樓在迎接著學生前來上課,草坪上的露珠晶瑩剔透。
上課的鈴聲響了,學生們進入了新一周的學習時間。
十點左右,鄭訟剛開著警車,出現在了玉新大學的校門口。在停好車之後,他走向了學校的大門。
他先是來到了保安亭,在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後,向保安問道:“請問學校的法學院怎麼走?”
保安回答道:“你是說法學院的辦公大樓嗎?沿著這條斜坡直走,到盡頭之後左轉,下樓梯之後會看到法學樓三個大字,進去就能找到了。”
鄭訟剛謝過了保安,徑直來到了法學樓的門口。
他先是在門口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法學樓的辦公平麵示意圖,隨後來到了一所辦公室的門口,敲了敲門。
門開了,裏麵走出來一個身材高大、頭戴一副眼鏡、年約40歲的男人。他望向了鄭訟剛,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找我,有何指教呢?”
鄭訟剛說道:“我姓鄭,是一名警察,前幾天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死者是玉新大學法學專業的學生,特來向你谘詢一些情況。”
“這樣,那請進來坐吧。”鄭訟剛進入了辦公室內。
中年男人先是倒了一杯水給鄭訟剛,隨後說道:“我叫做季利法,是玉新大學法學院的院長。針對鄭警官所說的交通事故,我不太了解,可否請鄭警官先做一下說明?”
鄭訟剛於是將如何發現朱銳出車禍,以及目前所調查了解到的情況告訴了季利法。
季利法陷入了思索中,他說:“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到鄭警官的?”
鄭訟剛回答道:“死者是玉新大學法學專業的學生,事故發生地點在距離學校的不遠處,而且剛過去了幾天時間,我想找學校的一些相關人員了解一下情況。”
季利法說道:“警察執法,公民有配合的義務,我打電話給朱銳所在班級的輔導員。”
說完,他撥通了電話。
片刻之後,季利法對鄭訟剛說道:“鄭警官,輔導員就在這棟樓的第三層,辦公室門牌號為306,你現在可以去找她。”
鄭訟剛謝過了季利法,隨後找到了輔導員。
輔導員是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女子,顯然剛剛博士畢業沒多久。她姓張,一頭烏黑錚亮的頭發顯得精神飽滿。
鄭訟剛表明了來意後,問道:“張輔導員,你對朱銳的了解有多少?”
張輔導員翻閱了大致的資料,說道:“他是這一屆的新生,剛入學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平時循規蹈矩,沒有特別突出的地方,也不會惹人討厭。”
鄭訟剛又問道:“那麼,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裏,朱銳有沒有什麼事情給你留下過印象的?”
張輔導員想了想,說道:“有倒是有,就是前段時間,大概是十月上中旬吧,他跟一個同學發生了爭吵,還大打出手。在班裏引發了不小的爭論。後來,班長把這件事告訴了我,我就把兩人都訓了一頓。”
鄭訟剛說道:“那可以麻煩輔導員把班長和那位學生一起叫過來嗎?我有事想問問他們。”
張輔導員拿出手機,發出了微信。約莫十五分鍾過後,兩位學生出現在了張輔導員的辦公室。
鄭訟剛先做了介紹,隨後說道:“關於你們班同學朱銳發生交通意外的事,有些問題我想跟你們核實。”
“什麼?”兩人都睜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地看向了鄭訟剛。
鄭訟剛說道:“你們不必驚訝,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了。你們隻需要把你們知道的告訴我就可以了。”
鄭訟剛問道:“聽輔導員說,前段時間朱銳曾經跟一位學生大打出手,有這一回事嗎?”
男的一位學生說道:“警官,的確有這回事,我就是那個跟他打架的人,我叫做謝家區。”
鄭訟剛繼續發問:“那你說說,當時是怎麼一回事?”
謝家區回答道:“那天上課,他坐在離我不遠處。課間休息的時候,他不斷地向我說出一些挑釁的話,一開始我沒有理他。可是他的話越來越過分,居然罵起了我爸媽。我一時氣不過,就回罵了。他聽到我罵他爸媽之後,就馬上衝過來打我。我不甘示弱,就跟他打了起來。結果,我把他的胸口處劃傷了,他把我的臉打腫了,我們算是兩敗俱傷吧。”
鄭訟剛又問道:“後來事情如何?”